“行，”顾飞看着他，“你是不是感觉我挺棒的，我挺优良，我比身边的很多人都强。”
一个标致的滑音过后，蒋丞的钢琴声重新响起。
蒋丞也不晓得该往哪儿走，只是随便地顺着路往前，踩着地上被阳光晒软了的玄色油泥，脚步声已经听不到了。
蒋丞没说话，在兜里摸了摸，没摸到烟，明天要下台，他就没在身上带烟。
他在小便池前站了一会儿，当真地感受了一下尿意。
蒋丞被他吼得愣了愣，他没记错的话，这是顾飞第一次情感这么失控，第一次这么吼他，还是贴着脸，他乃至感受被震得一阵发晕。
顾飞没在坐位上了。
“别不要脸了！”蒋丞说，“给你面子夸你两句你还他妈当真了！你就脸长得好点儿腿长点儿，别的另有甚么！”
“蒋丞我爱你――”上面有女生尖叫着喊了一声。
这也是他到现在拼了命都要分开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