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说不定另有别的哥哥感兴趣的东西呢。”
白牧川吓了一跳，然后发明这个声音是从本身嘴巴里收回的。
mm挑眉：“内里鱼龙稠浊，哥哥可要重视安然哦。最好换一身打扮，出来后把倒数第三排货架第一层的第八个东西递给烟酒行老板，就会有人带你出来了。内里存亡自大。”
白牧川的声音有点冷：“给你五分钟，挑完快点结账。”
他亲眼瞥见“本身”朝娃娃店走去，然后在店子内里逛了起来。
“晓得了晓得了。”mm说，她拿了一只绿色独眼怪，一根棒棒糖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一支大红色的口红。
白牧川的手上多出一把粉色的钥匙，他把钥匙揣进兜里：“那你说说福来烟酒行内里是做甚么的？”
她笑起来：“哥哥真短长呀，一猜就猜到了。”
“擦掉。”
“闭嘴。”他规复普通，跟神经病似的一人分饰二角，“你是……我的第三个‘副品德’。”
白牧川喃喃自语：“……任何东西？”
白牧川掐着嗓子：“哥哥的神采如何这么臭？是不欢迎见到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