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蜡烛被齐齐截断,壁上留下了一圈镰刀的斩痕。
“感谢。”白牧川诚心肠伸谢,他脚下的影子扯成一团,“过程仿佛没有我设想中的难。”
他被另一具冰雕绊住了,这具冰雕另有五分之一露在内里:那是一只伸出来的手,手内里握着一朵退色了的长生花。花瓣边沿一圈微微外翻,除此以外它的模样非常新鲜。
“才畴昔五分钟,你走了2.02米。”
暴烈的大风樊篱了白牧川的听力,他现在就想一个落空视听的人,苍茫地走在苍茫白雾当中。
他试着操控死神黑影,让黑影完整藏匿在他的影子内里。在他抬手之时,他仿佛握到了一把没有实体的镰刀。淡淡的黑烟从白牧川的指缝绕过,他挥动镰刀,在外人看来只是对着氛围虚砍——
在他说话的时候,身后的影子扭动了一下,从白牧川本来的影子表面里分出另一道影子,那道影子还能够完整与他的影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