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现在除了那天批示小队迎击达西亚的雇佣兵外,就没有任何军功了,这三支老军团中的兵士都有资格来诘责我的资格。
军队浩浩大荡地达到了阿奎莱亚后,在城外驻扎了起来。Δ凯撒将军立即命令统统军团调集,他将停止演讲。
留下情感昂扬的军队,凯撒上马走进了帐中。
“小子,你唉!”看我如此这般,阿尔布斯也把那斗鸡眼放了下来,“记着了,明天要不是我兄弟宽大大量,替你讨情,老子不把你的脊骨用鞭子给抽出来!”这些兵士也太不像话了,固然我能够让他们有些不平,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着比他们高了不止几级军衔的百夫长的面挑事,或许在鸿沟呆久了,有了点蛮横人的风格吧。
“那我去了。”阿尔布斯没有接着劝我,一旁的斗鸡眼兵士倒是规复了安静,冷哼了一声:“别觉得你如许做大师就会服你了!”
谁知他却鄙笑了一下:“只要在真正疆场上杀敌的才算是罗马人,你去问问军团里的兄弟们,他们哪个没有浴血奋战过?伊比利亚半岛,帕提亚或是高卢,哪个不是难缠的仇敌?现在你倒好了,对于了一些匪贼就被凯撒将军重用,还把意味驰名誉的铠甲送给了你,这军中多少兄弟没你的军等高!?”
凯撒穿戴和当天从米兰出时一样的行头:金色槲叶环,深红护甲,金鹰雕饰,鲜红披风。
“兵士,管好你的嘴!”脾气粗暴的阿尔布斯那里看得下去兄弟受如此欺负,一把拽起那带头的斗鸡眼兵士,一副要生吃了他的神采。
而我倒是走到了他的面前,疑问道:“莫非大师不都是罗马人吗,莫非大师不都是为了保卫共和国才走到了一起的吗?”
在批示官的营地前,三个军团和两个帮助军团别离站在两旁,领头的都是第一步兵大队和旗手,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罗马重步兵,他们在中间空出了十米摆布宽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