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当中,我模糊感遭到身上仿佛被盖上了甚么东西,挣扎着翻开眼睛,但见奥克塔维亚身穿一袭乌黑睡袍坐在我的身边,呆呆地看着火线,而我肩上则多了一件披风。
我坐了一夜,也白等了一夜,半夜过后实在睡意难忍,就倚在石柱上小憩了一会,醒来时已是凌晨,门口的仆从已经不见了,奥克塔维亚的房间还是紧闭着,应当还是在睡觉吧,不肯打搅她,我回到后院房间,又再睡了一会。
伯叔祖父?我很肯定方才只要我一小我出去了,并且还提到了穿戴铠甲,莫非是指我吗。
“那么,我就先告别了。”怕再呆下去又会忍不住做出甚么过格的行动,我把披风取下披在了她的肩上,走回后院,少女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转头再看。
在门外干等了快有一个小时,身后终究有了动静,满怀等候地回过甚瞧去,却见一个独眼大汉正向我走来。
我看着火线的墙壁,沉默了一会儿,“长官,你说我一根筋也好,讲我痴心妄图也罢,但我已经放不下这类奇特的感受了。”
“奥克塔维亚大人,听我讲个故事吧。”不知是叫名字留住了她,还是对故事有了兴趣,奥克塔维亚又渐渐坐了下来,低着头看着空中。
“你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全部军团,现在再加上凯撒将军把他本人的礼服赐给了你,估计是小我都能在军中把你认出来了,把你视为军团精力代表的人很多,但同时妒忌你的人也不会少,毕竟他们之前听都没听过你的名字,现在你却穿戴将军的铠甲,成了受欢迎的人物。”
白日和百夫长练习完法度后,我在早晨又在前院等了一整夜,但成果还是一样,除了门口的仆从,就没有呈现其他身影。
“嗯…”我也是满脸的难堪,不知所措。
“…长官,你归去睡吧,我明天就待在这了。”
我和她都没有再说话,目光也没有再对上。如许的状况保持了几秒后奥克塔维亚回身筹办轻步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