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按例上我姥儿家集会,郑大宝和憨子也风俗性的带着酒来蹭饭。郑大宝瞥见我支楞八翘的脑袋,哈哈大笑:“大光,你看过植物天下里演那豪猪没?你现在跟豪猪一样。”
大长脸仍然不肯放弃:“你们就收呗,收完再卖给收头发的,还能挣点。”
剃头师又细心瞧了瞧手中这根辫子,略带遗憾的说:“啧,头发是好头发,不过也有瑕疵。”边说边举到大长脸面前跟他掰扯,“你看你这头发根儿,一剪子饺下来的吧?你们内行人普通都不太明白,头发不想要了最好本身一绺一绺往下铰,要不然影响质量。另有中间,是不是抻过呀?还是挤着了或者窝着了?你看,这处所较着拉出弯了。这都影响代价……我不是干这个的,实在叫不准到底值多少钱。给少了怕你不乐意,给多了人家不要我就赔了,你还是找个专门收这个的问问吧。”
大长脸仿佛看到了但愿:“你收不收吧?”
年青女孩见有客人上门,顿时迎了畴昔:“哥,剪头吗?”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你是问我们收不收头发啊?我们不收头发,我还觉得你是来收头发的呢!我还合计咋换人了呢?”
自从决计蓄发以来,近似的讽刺我遭到过很多,但仍然不厌其烦的解释:“我正在留头发呢,今后想换个略微长点的头型。”
大长脸被他吼得一激灵,瞥见说话的人是憨子,也不还嘴,一把从剃头师手里抢回那根大长辫子飞也似的逃窜了。
这一段内容讲的是孩子身上产生的故事,但是细究起来却少儿不宜。我讲的比较隐晦,实在,近似如此的悲剧现在已经引发全社会遍及的存眷,还立了法,有了专属名词。但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个词打在显现器上,因为那四个字实在过分触目惊心,使我不敢直视。我只想奉告大师,阴暗的角落一向都鄙陋的存在着,与信息发财与否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