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煦身子一震,用力拽住南宫皓道:“三哥何出此言?你本日也见着她了,难不成你也喜好上她了?那该死的,天杀的,她魅惑你了?”
我淡淡道一句,“好了,你别唠叨了。我去看看还不可么?”
南宫皓哈哈一笑,眼角溢出几滴泪来,道:“四弟将我当何为么人了。她是你的妃子,我岂能对弟妇有非分之心。我只是不肯看你如许对她,不肯看你落空了以后才悔怨痛心。”说着,端起酒杯向着萧煦道:“我们兄弟俩多久不见了?怎的一见面就被一女人搅得不痛快呢。喝!”
小海子道:“早返来了,这会子只怕在雨轩阁里呢。”
南宫皓凝睇一眼他道:“四弟喝得太猛了,寒潭春酒性之烈,你不是没有领教过。”
南宫皓一脑利诱。不解地盯着萧煦道:“他如许失了民气,于我们岂不是更好。只是不知那窦婕妤到底犯了甚么错,惹得他这般龙颜大怒呢?”
南宫皓边饮边说道:“滇南那一带我们是晚了一步了,大哥无功而返,反倒让他们更加谨慎起来了。朝中这边,你与王丞相打理得如何样了?”
我心间一痛,猛地站起家子,怒道:“我与他不过是昨日一面罢了,你便又要狐疑我魅惑他了?你不信赖我,莫非你也不信赖他?你们不是情比手足么?看来也是面上的罢了。”
南宫皓更是迷惑隧道:“她是谁?皇上是为她才正法了窦婕妤的么?”
萧煦有些醋恨,吼着,“若不是因为她。那窦婕妤就是杀了人,他也不会将她正法的。”
他怔怔一瞬,神采哀婉,渐渐出了屋子。
他望着我,脉脉地,只是但笑不语。
素兮咯咯笑着,娇软的身子贴了上去。萧煦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俯下唇,便痴狂地吻了起来。
念奴和碧春正服侍着我于窗下的贵妃椅上小憩,萧煦大踏步出去,向着两丫头摆手道:“全都下去。”
他脸容一黑,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我该拿你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