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恍然大悟,一字一句道:“窦婕妤,窦黛璎!我明白了,她本身生不出孩子,便打起了兰姐姐肚里孩子的主张。怪不得,兰姐姐住在明月殿时,她各式虐待,到处照拂有加,本来都是冲着孩子的。”
一大早,萧煦便派辇车来接我们回府。出了涵芷宫。采芹自辇车前面追上来,将一个蓝色小布包交给我道:“婉王妃命奴婢清算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紫月惊道:“你是说当年皇上没有翻你的牌子也是她谗谄的?你有证据么?”
念奴道:“我晓得事情首要,不成胡胡说话,只对他说是兰兰有点吐奶,蜜斯让奴婢去问二老爷要些健脾的药丸。”
小海子咧嘴一笑,便乐颠颠地出去了。
我沉沉道:“你还记得姐姐当日去时那句未说完的话么?她说孩子决不能被她夺去。她虽未说是谁要夺孩子,但她说出了孩子便是那人暗害她的动机。你想想,前些日子,是谁对这孩子虎视眈眈的。”
窦黛璎自发讲错。只得赶快粉饰道:“你胡说甚么?她是血崩而死,与我有甚么干系?”
我悄悄打量着他俩,不露声色地和紫月逗着孩子玩。
念奴俏脸绯红,转眸道:“明天多谢你了,你先归去罢,免得王爷等会子找不着你又骂呢。”
窦黛璎气愤地瞪视我们一眼,只得甩手仓促拜别。
我目光狠狠逼视她,道:“你安知她是血崩而死的?她出产时你并不在场,不是么?”
我伸手接住,道:“她临去那日用过的那剂药渣也在内里么?”
我急步跨入殿内,向着紫月与念奴道:“这是如何回事?”
念奴含笑道:“奴婢见着二老爷了。多亏了小海子带着奴婢走的后门,才气这么快就返来了。”
我看她又羞又急的模样,忍俊不由道:“好啦,我也不过就是随嘴一说。你本日去叔父那边的事没有对他言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