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巨型马陆固然受了伤,伤口处不竭流出黏液。但它形体庞大,这一道伤口却不敷致命,反而激发的它更加凶恶。那巨型马陆估计在洞里是一洞之主,那里能吃得了这类亏,也不顾伤口处不竭留着血水,回身就向大炮扑去,仿佛想拼个鱼死网破。
马陆生有长长的圆形身材,由很多类似的体节构成,头上长着单眼,一副触角和一张咀嚼式口器,每一体节上都有两对腿脚。不过普通的马陆只能长到三十厘米摆布,面前这只恐怕是马陆中的巨无霸,光抬起的身子就有一米多长,还稀有不清的侧足,在身材两旁当空舞动着。
巨型马陆被我一劈吃痛,“吱吱吱”的怪叫了几声,立马放下大炮,扬起那一对大颚朝我扑来。
那巨型马陆见一击不成,只打飞了一把铲子,拱起家子蓄足了劲,筹办对大炮再施一击。
我脱手之前就防备了它这一手,见它劈面向我扑来,赶紧转到了巨型马陆的身后。那巨型马陆的一对单眼都长在头顶,背后是它的死角。巨型马陆毕竟是节肢植物,智商有限。见我俄然消逝在面前,不免感觉有些猜疑,大颚上的两瓣锯齿张合了半天,收回一阵“嘎嘎”声。
大炮平时固然嬉皮笑容的,但抡着工兵铲建议狠来,拍砖跟拍豆腐似得。那巨型马陆猝不及防狠狠挨了大炮一铲子,顿时就趴在了地上。
那巨型马陆只顾和我胶葛在一起,早已忘了大炮还在它身边。我目睹大炮抽暇扬起手中的工兵铲又要行动,仓猝在巨型马陆的身后大喊:“炮爷,胸腹是它的罩门!”
我和大炮从坑道内掉下来的时候,都直挺挺地摔在了空中上。那空中上满是些枯枝败叶腐臭后残汁,抹了我和大炮一身,浑身的气味难闻。估计那巨型马陆把我们当作腐臭的植物,只是见我们仍然活奔乱跳的,一时还不肯定我们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