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走了十来分钟,我在前面垂垂看到了水泥路的模样,在路的绝顶远远看去仿佛有一块石墩子,如果我猜的不错应当是村口的石碑。想到这里我内心一喜,心想明天固然碰到的怪事很多,但所幸一一化险为夷,现在又看到了村碑,看来离回家的路不会太远了。
我一看大炮这没皮没脸的弊端又来了,不好好治治非得把天上的玉轮都吹下来,赶快接着说:“我说炮爷,您这身板向来是没得说,不过您这面庞嘛,我看就不如何滴了。您不是说怕黑嘛,我看您早晨必定没照过镜子。改天您对着镜子瞅瞅,看看能不能吓着本身?”
大炮听完,脸上的黑肉一抖,张口就骂道:“我草,贱贱,你这嘴上倒霉的都赶上天上的扫把星了,现在下落尘寰就为损你炮爷是吧。实话说炮爷我上辈子也是坠落尘寰的黑天使,伤不起啊。如何说我们也是同一个天上的,您手把手地数数,没准咱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您行行好,今后可别这么跟炮爷呛调了,成不成?”
我听大炮有话要说,也不便堵他的嘴,双手叉腰看看他要说甚么。大炮一看这架式感觉有机可趁,觍着脸跑上来讲:“哥们儿,我大炮是那种人吗。刚才我的确是尿急,忍不住放了一泡黄汤。但这事一码归一码,我大炮脸黑但心不黑,绝对不是欺侮兄弟的人,不信你再细心瞅瞅。”我看大炮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听起来不像是开打趣。赶紧捂开口鼻蹲下来,顺着水迹细心察看起来。
我和大炮一前一后地走在泥道上,等过了泥地没多久,大炮就挤上来跟我走了个并肩。我一瞅他这操行,顿时明白大炮说怕黑是假,不想当头蹚泥才是真,糊乱来弄的不过是想骗我在前头开路。
目睹石碑上除了个村名,再没有其他有效的信息了,我呼喊了一下大炮,心想荒郊田野的也没有路过的标致妹子,如何倒个鞋去了这么久。
大炮见我蹲下来挨着他太近了,挤得他挪不了位,让我移得远点,而后又一伸手指了指一片水迹说:“贱贱,你看看这个。”
我心想这又摊上甚么事了,张嘴刚要问,大炮抢先说道:“贱贱,我鞋里进了沙子,动起来直硌脚。你等会啊,我去马路牙子上倒倒鞋。”我这会正要去看那石碑,嫌大炮烦人,一比手嘴里说道:“懒人屎尿多,快滚快滚,滚远点。”大炮听了应了声好,屁颠屁颠在路边找了一个凸起的石碓,特长扫了扫碎石,一屁股就坐下来。
大炮闻声我叫他,赶快应了一声,接着又对我喊道:“贱贱,这他妈见鬼了,你快过来看看。”
大炮一听这话发觉到他谎说的不敷圆,叹了口气辩白道:“哎,贱贱啊,我在那密舱里是猎奇加镇静,没顾得上惊骇。实不相瞒,我打小就怕黑,现在人长健壮了可胆没壮。我在跳槽的阿谁地铁站上班的时候,每天有巡夜的条令。一到早晨走岔道我就哆颤抖嗦的,只恨爹妈没多生两条腿,是以上高低下的出了很多差池。要不是因为怕黑这个弊端,凭我这身板,再加上这小面庞,估计早已贬值加薪,赢取白富美,走上了人生顶峰。”说完感觉还不敷纵情,又跟着淫笑了两声。
我靠近了一伸头,还没细心看,就感觉一股腥臊之气直扑脑门,从速捂住鼻子站起来,怼了大炮一拳说道:“我说炮爷,你这打趣可开大了啊,哪有撒了泡尿让本身兄弟去闻的。下次让我遇见你女票,我可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大好的女人可不能跟一变态处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