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听谁说的?”
赵念舟委实吓了一跳,她是想着主动表示引发刘局重视,比及赵民的事查清楚后把他放出来,到时候尽量满身而退,送钱送礼都好说,只是没想到刘局色胆包天还是急性子。
刘局拍了拍她,天然地抽回击,赵念舟有些恍忽,又感觉他刚才那样更像个老者对长辈的安抚。她松了口气,手里的筷子俄然捏不住,指尖一软,噼里啪啦掉到盘子内里,酒杯蹭倒,筷子又被弹到地上,她慌乱地去捡筷子,还没弯下腰,袖口碰动手机,一声较着的屏幕碎裂声,赵念舟翻过手机,叹了口气。
“赵秘书…对对对,现在该改名了。”
“甚么体例?”
他感喟:“这事很毒手啊,”打量了她一眼,“也不是没体例。”
“叫甚么都一样,赵秘书听起来更顺耳……我找李总,不过我没有他的私家号码,他在公司吗?我有些私事,正筹算去一趟。”
李晋成笑说:“你晓得,有一种人吧,死犟,不见棺材不落泪。”
没过几天,刘局约赵念舟出来,地点是赵念舟定的,她留了个心眼,没有订包厢,就怕空间太小轻易出事,他仍旧是跟着那位司机,看样他们干系非同普通,司机送刘局进门便又回到车里。
“存着呢。”
赵念舟接过来菜单,翻了翻,“这个不错,黑松露,我传闻是可贵的好东西,就是不晓得是野生的还是野生培养出来的。”
赵念舟内心有些镇静,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问候,周芸又“喂”一声,她反应过来,正想开口,就听到电话听筒里传来李晋成的声音:“你找我?”
刘局笑眯眯地说:“我记得前次用饭是你点的菜?是合了我的口味了……此次没外人,还是你来,如何样?”
赵念舟收了电话,内心扔有块大石头悬着,一时但愿郑特助快些把号码发过来,一时又打退堂鼓,不过她现在没有体例,退无可退。静待了好半晌才收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