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庇护你?”“啊,不,不幸的敬爱的人,我晓得他庇护不了我;我想告诉他。”“甚么事?”“啊,这可不是我本身的奥妙,是以,我不便奉告你。”“何况,”达尔大尼央说,“太太,请谅解,我以为,这儿不适于谈奥妙。那些被打跑的人会带着帮手返来的。如果他们在这儿找到了我们,我们就垮台了。是的,我已派人告诉了我的三个朋友,但不晓得可否在家里找到他们。”
“对,你说的有事理,”惶恐失措的博纳希厄太太喊起来,“快逃吧,我们从速分开这儿。”她挽着达尔大尼央的胳膊,仓猝把他拉走了。“但是,到哪儿去呢?”达尔大尼央说,“到哪儿去?”“先分开这屋子,然后再说。”这两个年青人来不及关门,敏捷沿着掘墓人街走下去,转入王子壕沟街,一向到圣苏尔比斯广场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