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的时候,国王卫队中一名叫杜阿利埃的队长来了,随他来的另有五十名卫士。这些卫士一到就立即各自到了指定的岗亭站岗巡查。三点钟的时候,又来了两队卫士,一队是法国人构成的,另一队是由瑞士雇佣兵构成的。
“回家今后,你会看到一封信,它会奉告你的,走吧!”博纳希厄太太持重而又充满了温情地说。
“这是甚么意义?”国王问红衣主教。“没甚么别的意义,只是我有些思疑王后是不是还保存着整副坠子。”国王看了看红衣主教,大厅里又响起的一片喝彩声使国王将来得及开口。
很快又有一道亮光射进这间房间,一股暖融融又香喷喷的氛围直向他飘来。接着传来三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另有连续反复几次的“陛下”的称呼,这都清楚地说了然达尔大尼央正在一间与王后的歇息室相通的房间里。
可博纳希厄太太像一只机警的小鸟,老是在他的手中矫捷地溜掉。
走了约莫一两分钟,博纳希厄太太翻开了一扇门,年青人被引进了一间乌黑的斗室间。接着又翻开一扇埋没在一条壁毯后的一扇门,一束激烈的光芒俄然从这扇门外直射出去,年青女人就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