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朝还在抽泣的王小花龇牙一笑：“归去奉告你哥哥，等我更牛了，就去揍他。”
“你想干甚么？！”钟铁牛问他。
钟铁牛瞪他。
就连四年前，他在这里……的时候，整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屁事没有，这么多年了，谁也没发明。
鞋盒还挺沉，小宝吃力地腾出一只手翻开盒盖——正对上一双生硬圆睁的眼睛！
何彪脸上的横肉抽了抽，本来想一拳把这老皮撬揍诚恳的，可不知如何的，他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一眼。
钟易问王大壮：“真的？”
老头反手拍拍何彪：“直开，派出所正气足，他跟不出来。把事情好好交代一下就没事了。”
叶寻他见过一次，钟易倒是第一次见——往年除了他，也没人带孩子来开会。
因而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色彩比较素净的鞋盒。
“我没爬，钟易做了个望远镜。”叶寻看到王大壮，也不急着下楼了，瞅着王大壮怀里的孩子：“这是王小明吗？”
王大壮笑眯眯：“这个也是我孙子，不过不叫王小明，他叫——”
孩子当然很聪明，传闻画画拉琴比赛年年得奖，不过在他们这些和鬼怪妖神打交道的人来讲，连阴阳眼都没有，实在可惜了的。
“我的望远镜呢？”钟易拽巴巴地走过来诘责他。
一起火车，他怀里的孩子早就睡得沉了，连刚才被打劫了都没醒，刚被爷爷放到床上却醒了。
“那你是谁？”钟易仰着下巴说：“不是说王大壮的孙子是王小明么？”
“少废话，把钱都取出来！”何飚粗声说。
矮瘦子吸了口烟，伸手掸了掸烟灰，烟灰一落到年青人的身上，年青人就立即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