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走了出去,把盒子递给小桃:“还不是给你们通报信物。”
小桃的脸一红,翻开盒子,公然还是素净如初的胭脂膏。小桃把胭脂膏放到一旁,忙请陈述坐下,又命下人端上茶水滴心,细细打问着陈述一起是否顺利。
小桃便大刀阔斧地开端了修整。有了花月坊的现成模本,小桃几近不需求如何揣摩,便能将院落如何分别地区服从,女人们用甚么体例办理,全都是一肚子经历。小桃现在才不由苦笑,固然本身不肯意仕进妓,但还真练就了一身仕进妓的本领。
小桃缓缓道:“第二个故事,客岁,黄州两名官员争夺一个官妓大打脱手,轰动了朝廷,皇上对二人各降三级,罚俸一年。”说罢看着府尹道,“教坊是个卑贱的处所,大人们瞧不上却也离不开的处所。教坊里的女人们命薄如纸,人贱如柴,但是来这里的大人们倒是非富即贵,都是朝廷的栋梁,如果为了这些事迟误了出息,又是何必?想来大人也不能免责。毕竟南昌府是大人的地界。”
“修整院落的银子,约莫要一千两,如果能从府上调拨天然好,如果大人有困难,怀袖自会向朝廷上书,向皇上调些银子来;至于人,妓馆里总要有几个狎司,现在南昌府妓馆里的狎司已经没剩几个了,还要大人帮手再调配或者招募些。至于狎司的开支,妓馆会卖力。”小桃从袖中拿出一张叠着的纸递给府尹。
“你敢如此和本官说话?!”府尹用力哼了一声,看着小桃面色有些涨红,却也不得不承认小桃说的很对。教坊是个官员堆积的处所,出了事谁都欠都雅。
不到十天,府尹给小桃这里派了十名狎司,有两个是从府衙派的,残剩的八个是招募的。而修整院子需求的银子,非论多少,都一概从官中的账上支,不拘于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