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把纸叠起来放到本身的袖中,看着李从善的目工夫冷似冰刀:“他甚么意义?”
花厅只剩下赵光义和樊若水,赵光义把下人也遣的远远的,看着樊若水道:“皖口的水军设防,现在变了没有?”
樊若水一抱拳:“待到过几个月长江枯水期到了,架起浮桥,必然可行。”
李从善怕赵光义见怪,忙解释道:“走润州虽近,但祁正修守着不好渡江。幸亏他对皖口的水军设防很熟知,以是便从那边偷偷过来了。路上才担搁了时候。”
樊若水定定说着:“若水一介读书人,天然是高中功名才是这辈子的胡想。只是在南唐,多少年来这个欲望也实现不了。现在既然一心归附大宋,但愿能得偿所愿,把我畴前的遗憾弥补。至于金银利禄,若水倒不苛求。”
樊若水垂下了眸子,语气安静:“晋王,第二份厚礼必然是晋王想要的。只是现在还不能说,得第一份厚礼见效后,才好说第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