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肇的眉眼顿时瞪了起来,把赵光义的手一把翻开,嘲笑道:“好大的胆量,敢来我大唐的地界。”
赵光义揉上了寅儿的小脑袋,这是个幸运的孩子。出身繁华,享用着爹娘的心疼。不过如果按他爹心疼他的标准,本身这个做爹的是不称职的,没有给儿子当大马,也没空教他们读誊写字。
赵光义淡淡笑道:“鄙人已备好茶。有要事要和林兄一同商讨。”
寅儿吐吐舌头,能诚恳一会儿。但不出半个时候,男孩的皮劲儿上来,忍不住又转头看赵光义。赵光义固然心中暖暖,但还是忍不住呵叱他坐诚恳。
这孩子气性还挺大。赵光义摇点头,无法地去睡。
直到早晨该睡觉了,寅儿还是扯着他的袖子不肯走,非让赵光义给他讲故事。赵光义哪会讲甚么故事,只得板下脸问他:“你见了谁都这么自来熟吗?”
他实在不能了解。祁正修临别时特地交代他一起奔驰归去,切莫在路上和人闲谈扳话。林仁肇也没听出来,明天穿戴便服,行到城中集市,人多不便骑马,便从顿时下来,牵着马穿行。林仁肇的马是跟着他出世入死多年的战马,烈鬃奇骏,身形比普通的马高大了很多,在路上走着也不免惹人多看几眼。
劈面而过了几个看着像贩子的人,看了看他的马不由上前搭话:“这位官爷的马看着高大健硕,日行八百里没题目吧?”
那几小我又和林仁肇聊了几句马的事,此中一个说道:“我们也是头回做马的买卖,贩了几匹,但不晓得品相如何样。传闻也不见得身形高大跑得就快。看这位官爷是懂马之人,不晓得能不能劳烦帮我们看看。”说完指着一旁的茶馆,“就在那前面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