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大蜜斯手里的笔摔在了桌上,藐小的墨汁溅了一身。大蜜斯的声音有些抖:“她没有抓桃仁----”
郎中说得也不错,但是幺娘如何办?小桃跪了下来,抓着郎中的袖子一个劲地要求:“求求您了,好歹抓服不轻不重的,她也就一个多月的身子,您如果不帮她,她就死路一条。毕竟是个死,您帮帮手,万一有事,我毫不会说出是您这里抓的药。”
幺娘服了药今后正躺在床上歇着,小桃给幺娘倒了碗水问道:“如何样?喝药后有甚么感受?”
“伤春?”小桃有些不解,“每年都是春去夏来,为甚么要伤呢?”
小桃再回到何府,已经到了晚餐的时候了。奉侍大蜜斯吃过晚餐,大蜜斯叮咛小桃去筹办纸笔:“今晚兴趣来了,多写一会字才是应景。”
大蜜斯悄悄拍了拍小桃的手:“如何了?手这么凉,不舒畅吗?”
小桃咬了咬唇,偷偷地把一堆东西裹紧了,趁着傍晚人少的时候,从后门跑出去,又拐了几条街,才把幺娘换下的带血的东西扔了出去。
小桃结结巴巴和汇安堂的郎中说了要配一服打胎的药。头发斑白的郎中斜看了眼小桃,皱着眉头道:“性命关天,女人可要想好。”
大蜜斯的脸也变得更加惨白了,对小桃微浅笑道:“你先归去歇着吧。”声音竟也有些微颤。
小桃没有在乎,把手里的墨研好后,悄悄退了出去。小步跑回幺娘那边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