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的门已封闭,大部分的宋军已经被鱼梁坝击得死伤无数,而部分登陆的也已经被李弘冀带领的唐军杀的惨败,只是不晓得赵光义的死活,祁正修晓得小桃扭转阀门是为了救赵光义,但随后赵光义又进了水里,祁正修一边命人去江中搜索,一边带着人到了通道的另一头。
祁正修只感觉心钝钝的疼,满身却不像是本身的了,麻得没了知觉。过了不晓得多久,祁正修想迈步,却发明迈不动,手脚都完整失了方寸,没有一寸肌肤能听本身的。祁正修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心被摘走了,满是空的,剩下的就是血淋淋的疼,疼得他锥心砭骨,满身不断地颤抖着。
从祁正修合上阀门,到现在已经半个时候畴昔了,小桃的神采在火把下泛着青,满身都湿透了,手脚撑着木桩,人已经生硬了。祁正修费了很大的力量,才把小桃从木桩上掰了下来。不晓得是祁正修手抖还是小桃太僵,把小桃的手掰下时还弄断了一截小桃的指甲。祁正修的心像被那指甲划过一样,疼得淅淅沥沥血流肆意。
祁正修带着侍从赶到农田这边,他起首要看看刚才刹时流到这边多少水,有没有庄稼或者农舍被淹。其次看看通道里有没有赵光义的身影。
宋军攻占前湾渡后几天没有动静,祁正修已经心知肚明他们在动通道的主张。赵光义已经捏到了他的软肋,又如何不会反击?祁正修定定收回了号令:“布阵,在江上对宋军反击。”为了制止宋军把通道凿开反淹润州城,祁正修在江上先发制人。只要宋军迎战,便没有精力再去揣摩水下的事。
但是此次,祁正修没有故伎重施。既然赵光义已经晓得了水下通道的奥妙,那么再让他畴前湾渡打到后湾渡就太冒险了,祁正修在地府瀑的入口处增派了大量的兵力,从泉源就禁止宋军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