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娘愣了一下,游移地说着:“开封府?小桃,我们在金陵好轻易落了脚,干吗要走呢?”顿了下又说道,“你是想去找那位赵公子吧?”
幺娘猎奇问道:“花月坊是做甚么的?那边的女人们如何会这么矜贵呢?”她想不明白。花月坊也是做买卖的,跳跳舞,弹弹曲,银子就这么白花花的出去?本身辛辛苦苦洗衣服,却连件不带补丁的衣服都换不起。
幺娘对别的不可,唱歌没嗓子,弹曲没乐器。却唯独对跳舞是有慧根的,看了几次,就内心稀有了,偶然瞅着四下没人本身跟着跳跳,也有模有样的。偶尔被花月坊的几个舞娘看到,都赞幺娘天禀高。幺娘悄悄存着心机,如果真能把舞跳好,那可比洗衣服有前程多了。
小桃没有吭声,只是用力地扯着被子,内心的皱褶比被子上的还多。她没有了在金陵待下去的勇气,但是她又有点不甘心。她说不上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