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脸上的绯红让赵匡义内心又砰地动了一下,不由俯下身子,小桃不美意义地别过了脸,却用力太大,刚好碰上了赵匡义的唇。
小桃抬起眸子,正迎上了赵匡义深看着她得眼眸,他的声音降落而有些动情:“你写这个名字做甚么?”
微微思忖了半晌,赵匡义悄悄摇了点头,与小桃的病比起来,其他都是些无关紧急的事。叮咛侍从去集镇购置些出远门的东西,一个月后,筹办去乾州为小桃寻医诊治。
半个月后,屋子补葺好了。赵匡义带着小桃和侍从搬了出来。门口种几株桃树,不远处水流潺潺,奇峰入云,仿佛不闻尘凡。赵匡义隔几天会出去访问访问,那里驰名医,出去拜见一番,看看是否能够请来给小桃诊治。但赵匡义再出去,却会留一个侍从守着小桃。小桃这么喜好乱跑瞎窜,这类世外瑶池般的处所都能找获得,可别哪天一个不留意跑得找不见踪迹那就悔怨也来不及了。
小桃歪着头嘻嘻笑着,抓起了羊毫,在纸上胡乱地划着,有的有字形,有的歪歪扭扭也不成了模样,再也不复当初和赵匡义有些神似的笔迹。赵匡义看着有些心伤,走上前去,握着小桃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赵匡义看着屋外小桃在桃树间的身影,月色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在林间的行动仿佛另有点跳舞的韵律,不由勾唇含笑,这个女子,疯颠起来都有种拨动听心的意味。
赵匡义在寻访之间,传闻乾州有位叫霍昆的名医,善于针灸,特别对感冒、阴寒、消滞等等病更是手到擒来。小桃的弊端,也许找霍昆另有些体例。赵匡义本想带着小桃直接畴昔,但乾州里秦中这里虽不算远,也不近,万一动静有误,白白担搁时候。想来想去,赵匡义决定给乾州的故交写封信探听探听,看那位霍昆是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