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定呢。”谢桓修没抬眼,咽下嘴里的食品,回了谢久一句,接着用饭。
“狗蛋哥,要不咱俩不归去了。”
一家四口,跟着谢久围饭桌坐了下来,开端用饭。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谢桓修进城读书以来,他们从未隔这么久没回东乡过,虽说常日里也有手札来往,但哪比得上见到人,这又是中秋一家团聚的日子,家里必定盼着他们归去呢!
“那也不可,今后可不准有事瞒着我!”
“你看我们入书院这么久,都没跟大师一起过过中秋,不如此次就留在书院过吧!”
两人穷折腾半宿,第二日起来的时候都已近晌午。
站在一旁的谢久倒没李翠翠那么夸大,但也是一脸笑意的盯了儿子半晌,这才开口说道:“好啦,回屋说吧,天官他们俩必定也累了。”
“天官,我们到底甚么时候回家啊?”
李翠翠没好气的白了谢久一眼。
李翠翠一听谢久问过季辕了,哦了一声,转念一想,眉毛又竖了起来,“那你咋不奉告我呢!害我担忧这么多天。”
李翠翠想想也是,不过……
李翠翠见了儿子,一会摸摸他脸,一会拉拉他手,说个不断,倒有些像是久别相逢,他乡遇见。
以是……
李翠翠见儿子返来了,想给他多补补,便没有下地,留在家中做饭,书砚一脸愧色的,围着李翠翠转,看有甚么能帮上忙的。
心不甘情不肯的谢桓修,第二日一早就被书砚半推半就的拉上了马车,要不是有乡试这么档事他早就回家了。哪像现在,想回家,但是没脸回。
儿子第一去考,就靠中了,还拿了个第七,能不欢畅么。
他们伉俪俩,传闻乡试并不好考,又见谢桓修一向没返来,内心揣摩着能够是没考上,俩人就说好了,等儿子返来,他不主动提就谁也不问的。
谢桓修能安然面对李饶他们的讽刺,也能跟林曦年安静而处,但是他唯独不想回籍,怕看到爹、娘对他的绝望。
谢久不觉得意,“我之前问过季夫子,他说咱儿子指定能考上的,要不哪敢问。”
他想上前安抚几句,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换做平时,谢久他们必定是要担忧谢桓修的,这会儿俩人正欢畅呢。他们一向传闻这落第是多难多难,这么多年,两人一向没敢问过,他甚么时候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