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走!你走……我不肯再见到你!”
待得上香结束,又听曹福道,“读祝文!”只见曹腾双手捧出早已备好的祝文,读了起来,“南岳苍苍,江淮泱泱。忆我宗族,源远流长……敬慰列祖,不负炎黄。躬身献上,三杯美酒。”
“那还不是有皇后和大将军吗?”“这兄妹三人怎会让这大权旁落,这天子不过是傀儡。”另有在阛阓上听那青年说的话,“当明天子,便是老爷和大将军拥立的,这大将军的二妹便是当今太皇太后,而三妹是当今皇后。老爷便是因迎立新皇有功,被封为大长秋,费亭侯。”另有曹福曾说过的话。
“他当时只当我是曹府的蜜斯,狐疑我与曹伯伯一起骗他,监督他,让他见不着他娘。”此时的赵嫣已泪如泉涌,但是却不是那雨夜中间死般苦楚,而是如同这三月的东风吹到心中,冰雪溶解……
待得仲春二十二,梁太后崩,时年四十五,谥号顺烈皇后,与顺帝同葬入宪陵。这梁太后虽大权独揽,却也能重用贤达,本身也饱读经史,虽放纵梁氏亲族,宠任寺人,却仍较算贤名,但而后朝廷便落入梁冀之手……
又是一月过后,是为仲春二,相传是为轩辕黄帝所诞之日,起于伏羲之时,重农桑、务种田,周朝之时,武王率百官亲耕,以求歉收安然。这日梁太后的病却越来越重,天子便又率百官去为太后祈福,太后亦自发光阴无多,搬下懿旨还政桓帝,不再带行天子之权。
只见这供桌上多是鱼肉碗菜,盛以高碗,取钟鸣鼎食之意,另有五色点心、寿糕等,贡品后是香炉、红烛,再今后便是曹府先人的排位,倒是木质,而后墙上挂着曹府先人的画像。
这日正值三月春暖,大长秋府中花木吐芬,一片春意盎然之景。
便看到曹腾取出三根香,左手持香,右手拿烛,将香燃着,左手在上,右手鄙人,两手只中指和食指夹住香杆,大指抵住香底,双手握香居于头前,举香齐眉,再作揖,揖后将香插入香炉当中,便回到所跪之处叩首膜拜,再后顺次是曹嵩等人一一上香叩拜。
那桓帝刘志又看了一眼赵嫣,叹了口气,便和曹腾进入了曹府正堂当中……
“嵩儿,莫要摔了!”赵嫣在一旁叮咛。
另一个惊呼之人倒是赵嫣,此时她胸口狠恶起伏,口中喃喃,“是他!是他……”,竟险要晕倒,这天子不是那日自称“刘志”的青年竟还是何人?不是那日让她心动又弃她而去的人还是何人?不是那让本身心如死灰跌入雨中导致得病月许之人还是何人?她怎能忘了他!
只见这时才从门外走进一人,倒是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年模样之人,身长八尺,面相俊拔,只穿戴平常贵族公子的服饰,恰是桓帝,只见桓帝却眼睛盯着面前不远一个穿着翠绿衣裙的少女看了半晌,才缓缓说道,“都抬开端来发言吧!”原是平身后代人也不能昂首看皇上,是以都低着头。
祭祖结束,曹腾赶紧对身边曹福说,“快为我换衣,进宫!”曹福称是赶紧去筹办。本来曹腾忙完家中祭祖还要去陪天子于正日寅时到太庙祭祖。
“是!陛下!是!老爷。”曹福唯唯,不敢多说一句。
“嫣姐姐,我摘下这花给你带上。”说话之人恰是曹嵩,与赵嫣习完功课便在府院中玩耍,这时却偏要攀上假山将一朵桃花摘下给赵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