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师父!徒儿服从,本身去便是!”董卓连声承诺,毕竟身材完整掌控在别人之手的感受实在不好,多数真如亵明所说那样本身便要断手断腿了,便运起气来,亵明才将他放在地上。董卓刚一着地,六和化魔功随心而动,足下便使出那“蛇行”的神妙步法,几个明灭便穿过数层羌兵包抄,来到了赵冲身前。
“哼!这魔功岂是这些下界凡人所能对抗的!”亵明见董卓这副又惊又喜、涓滴没见过甚么世面的神情不由调侃道,话声中一副对劲之色。董卓一向在山洞中修炼,从未真正与人脱手过,此时初露锋芒,已是非同普通,不由得精力大振,脚下步法更是炫人眼目。
董卓也见到赵冲头上黑气竟又稠密了几分,可见到这时数百羽箭上弦,如果上前立马给射成个刺猬,再哪敢吱声,筹办给亵明来一个装傻充愣。却俄然间,董卓只感受身子像被抬起普通,飘乎乎得直向赵冲战团而去,不由大惊失容。
“是!”只见董卓把袋口伸开,向赵冲头上罩去,亵明所化魔气钻入那口袋当中,驱动这“聚煞袋”。却只听“嗖嗖”声响,那些羽箭还是在董卓耳边身后飞动不止,董卓常常听到箭声,心中惊惧,脚下步法明灭,来往窜跃,这袋口老是对不准赵冲,每当亵明要施法凝集煞气,董卓便移开,如此几次,亵明气得肝火直蹿,痛骂“这些羌人找死!”
赵冲随即猛地点头,“这不恰是我汉家将士的本质!我汉军本就无人怕死!汉军威武!汉军威武!”便大声应和着汉军的豪言,随即“呼呼”两声,又将刀剑提在手上,煞气凛生,似比方才还盛了几分。
哪知羌人刚一撤出,不知从哪钻出一个身材只要凡人半头高的人影,左蹿右跳,竟闪进了人丛当中,见这身影一手扒开一个持刀的羌兵,又一下掀倒一个使矛的大汉,挥手而就,似极其轻易之事。
本来亵明让弓箭手射箭,便让雄师不再围得那么密实,缓缓将包抄圈扩大,不然伤敌一人,自损数百,当真得不偿失。
却哪知这贾婴恼羞成怒,竟要将赵冲乱箭射死,赵冲一死,煞气便会散了。亵明那两声“好”是说这煞气凝得好,“不好”自是说死了便不好了,连催董卓上前。
这万箭齐发之下,那容得涓滴失误停滞,只因右臂中箭,赵冲便觉力有不逮,常常长剑递出老是与所想偏上数寸。便恰是这数寸之差,又有四根羽箭破空接连射中赵冲胸前、背后、两腿,只疼得赵冲吼声震天,让身前董卓只感面前一阵晕眩。可董卓魔功一运,随即规复腐败,耳中亵明又说,“快!此人不可了,快收煞气!”
“师父,我……!”还未待董卓承诺,却只听得仅剩的二十汉兵中发作出几声吼怒,一个身躯结实却满身血污的中年男人大声道,“赵校尉!断不成为我等的贱命去求这些羌狗,吾等跟随赵校尉多年,‘尽忠报国’四字如何不知!既然被擒,让这些狗贼杀了就是了!只恨不能再杀几个羌狗,也不枉了校尉对我等很多年的教诲!”这番话说得忠义,其他的汉兵都喝应附和。
其他汉兵纷繁师法,都引颈向前,无一人贪生畏死。“黄大哥!李小辫!……”赵冲瞥见身前死去的汉军将士,有些他也叫不上名字,可每见一人倒下,便爆喝一声,每喊一声,战意似又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