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犀邪环顾四周,见其他七部首级脸上骇怪神情,也是不熟谙这少年,不然如果本部后辈,如此大功谁又会不认,而此子既然能杀死赵冲定然不凡,本部首级怎会不识部中豪杰少年。
“我……我……”那羌兵吓得说不出一句话,不断要转头看向贾婴。犀邪大王这老狐狸如何看不出此中关窍,已肯定了八九分这孩子并非是他烧当部人,从速抓紧逼问,厉声喝问,“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烧当人!”
“小豪杰!”只见犀邪极其殷切得上前探看,摸了摸董卓脖颈,又试了试鼻息,却探得董卓脉象和缓有力,显是并无大碍,他本还担忧这少年如果如此死了,烧当人咬死这孩子是烧当人,给他来一个死无对证,他便无可何如了。
犀邪大王又是眉头一皱,如此问法这贾婴能有百句推委之语,如何能问的出来?瞥眼却看到烧当部中几个羌人脸有忧色,严峻不已,心中一动,“无妨从这些烧当羌兵中找小我诈上一诈?”不容得贾婴再说,指着一个神情焦炙的青年烧当兵士道,“你!上前一步,本大王有话问你!”
贾婴朗声用羌语对着一个兵士说道,“你渡河畴昔奉告匈奴首级,说我烧当感念此次互助之恩,承诺吾斯单于之事自不会食言,便让他们退兵吧。”贾婴此举实是让犀邪等其他羌部首级听个清楚,他烧当不会再引匈奴军过河,让他们放心。
合法众羌人群情纷繁,犀邪大王又道,“本大王传闻杀死那赵冲的就是阿谁小孩儿!是也不是?”犀邪回身朝董卓地点一点指,大声说道。
本来那先零部标兵接到犀邪大王号令,便起初奔马来到这鹯阴河边密查烧当部动静,将董卓脱手的全部过程看在眼中,此时见犀邪大王选这大首级遇阻,便将此事悉数奉告。
却见贾婴还是不买账,“小豪杰虽未说他是烧当人,可也没说他不是!”
“我……我不敢说!”那青年羌兵一脸痛苦捧首说道。在羌族中,如果以先祖之名赌咒后违誓,那结果不是凡人能设想的。这青年朴素,本就不善扯谎,此时还要以先祖之名赌咒,更是不敢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