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还没过门呢就奉迎起娘来了。”刘志在一旁调笑道。
“财去了能够再求,命若没了可求不返来,小弟倒听闻一件事,说那扶风士孙奋只因获咎梁冀,连命也丢了。”另一人倒是技术人打扮,也是三十余岁。
“兄长远从江南而来,想是不知,这梁冀虽是好色,他夫人孙寿倒是出了名的善妒又手腕极其残暴,这梁冀常日在外虽放肆放肆,却万分惧内,这孙寿说东,他不敢往西。便说这事,那孙寿晓得友通期之事,便派府中仆人将友通期抢回家,将其头发剪秃,脸皮划破,再让人鞭挞,还要上书报之顺帝,那梁冀惊骇,求到孙寿母亲连连叩首,孙寿这才作罢。可梁冀仍和友通期私通,还生了一子,名梁伯玉,这事又被孙寿晓得,孙寿让儿子梁胤将友通期一家尽数杀死,梁伯玉却被梁冀藏在夹壁中逃得性命……”技术人越讲越详确。
“哈哈,愚兄如果今后发财,定不会健忘兄弟本日恩典……”说罢两人举起酒杯,不再说此事……
“嫣姐姐,那嵩儿先走了……”说着曹嵩却眼中流出眼泪,赵嫣一边给曹嵩擦泪一边笑着安抚道,“又不是别离好久,过几日便返来了,嵩儿是男人汉了,怎学女子哭鼻子。”
“兄长为何如此说?”那技术人非常古怪的看着那富商,似有些嘲笑的意味。
赵嫣沉默不语,脸却微红,本来她听刘志提起大将军夫人孙寿想到日前在茶肆中两人的闲谈……
“嫣姐姐,你看那兔子捏的多像!”曹嵩指着那“蛇盘兔”对赵嫣道,赵嫣也笑着打量,点头称是,“嫣姐姐,我们去折那柳枝挂在府门上,还是曹福奉告我的呢!”这边赵嫣还未看完就被曹嵩拉着去了后院。
“嫣儿比来读那《品德经》,此中一句说的便是‘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将欲灭之,必先学之。’如果梁家之势盛到顶点,以后只能转向式微,之前统统积弊便会发作而出,当时将他撤除……”赵嫣正色道,倒是她这些光阴悟出的事理。
“倒是愚兄曾几次送美女到梁府,他府上却不收,这才换成珠宝,是想此人不好美色……”富商说的有理有据。
赵嫣被他说得害臊也不睬他,只携着那绣帕便去里屋去看美妇,美妇见到赵嫣竟为本身绣了绣帕,又见那图案绣的详确精详便知这丫头花了很多工夫,点点头赞不断口,赵嫣连连谦善推让,三人又在屋中聊了半晌赵嫣也回曹府了。
“若如此想兄长便大错特错了,这梁冀不但不是甚么柳下惠,倒是色中恶鬼,其父梁商曾给顺帝献过一名美女为妃,此女名曰友通期,这友通期却因小事触怒了顺帝,顺帝将它废出后宫,却因不是甚么大罪,又将其返归梁商,梁商那里敢留她,就将此女嫁了,谁知那梁冀看上这友通期美色,竟将她抢回,当时正值梁商病逝,那梁冀在守孝间便与友通期在西城同居,这事当时都传为笑谈。”技术人款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