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曹嵩已皱起了眉,撒娇对赵嫣道,“嫣姐姐,我们本日只出来玩,不想那劳什子齐桓公、晋文公好不好?等你归去再教我罢。”看着曹嵩如此赵嫣心也一软,手指导到曹嵩额上道,“你呀!”却也不再说些功课,两人又说谈笑笑起来。
“当然是真的!嫣儿,你便甚么也无需做,这府中凤冠霞帔、绣袍红鞋、珠玉金饰,一应俱全,你只要来做你的新娘子,把本身送来就好,哈哈。到时朕在离曹府两街外永安巷角措置一顶大红轿,你只需坐出来,盖上红昂首便好,到时便有八个轿夫将你抬进府中……”
赵嫣一脸不解,问曹嵩为何三人不坐府中马车出城。曹嵩却嘿嘿笑道,“我只跟曹福伯伯说我三人是去集市买些玩意儿,若说是出城,曹福伯伯定要跟着我们,到时他腿脚不矫捷,我们怎能玩好。”曹嵩说罢一脸对劲,为本身战略达成喜形于色。
三人走了一会儿,已近中午,都觉腹中饥饿,便席地坐在草丛中,拿出干粮胡乱吃些,吃罢曹嵩见赵嫣面带倦意,想起她仿佛昨夜没睡好,劝道,“嫣姐姐,你睡一会儿吧,我和忠哥哥在你身边看着。”
只见蠡吾侯府中已是披红负伤,安插地喜气洋洋,四周花树也已覆上红绸,一众家奴在府中忙前忙后,搬着一个个箱子,又抬着木架,可从府外一点儿也看不到府中动静。赵嫣心下打动,只想去拥着她的志哥哥,可四下不见刘志身影,便在府中四周寻觅。
哪晓得怀里的曹嵩却咯咯直笑,说道,“我当是甚么,便是鬼吗?忠哥哥你倒和那茶社里的伴计是同业,他们便爱编这些鬼怪故事说给喝茶人解闷。”不知何故曹嵩自小便对这些鬼怪之事从不惊骇,别的孩子有的吓得哭了,他却越听越乐。
“那日我去南市给府里买东西,见围了一圈人在闲谈,我便凑上去听,说话那人是个姓穆的富商。说他前几日赶夜路来洛阳,半夜在城西外几十里处歇脚,瞥见有人从草里探出头,他吓了一跳,觉得也是赶路的,便大着胆量号召,那人却不睬他,只朝他走来,行动盘跚。待那人走得近了,富商才在月光下看清那人的脸,却看到……”说到此处,不觉一阵轻风吹过,却吹得曹嵩打了个寒噤,却忍不住问道,“看到了甚么?”
马车中,赵嫣却道,“嵩儿,前几日先生留下的功课,该如何背得通畅嫣姐姐已给你划在书上了,另有那《左传》中曹刿说给鲁庄公的事理你可明白了吗?”赵嫣总觉亏欠曹家太多,便设法设法欲要弥补,前些日刚做完衣裳,这些日便在曹嵩讲义上写写划划,曹嵩平素不爱读书,便想如此让他能学得轻易些。
“第一样便是这椒花气味芳香,闻之令人身材清健、神清气爽;第二样是这椒花逐寒又能防虫,涂在这板屋上,虫不能蛀,室内便暖和;第三样……”说道此处,刘志却一脸坏笑看着赵嫣。
曹嵩乐的两手直拍,说道,“嫣姐姐对嵩儿最好了!”说罢三人又去清算了妆发,食过早餐,带上些干粮银钱,便出府门而去了。
却见三人走出好几条街,赵忠才在巷角雇了辆马车,让马夫不必跟着,赵忠本身驾车,三人便出城而去。本来自从前次赵忠误觉得赵嫣对曹嵩成心,而曹嵩对赵嫣之情更是不言而喻,便想让两人伶仃相处,故而在外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