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陲屯田!”马玄朗声道,“寻一处地盘相较肥饶之地,让这西羌俘虏开荒种田,不但到收成之时所得粮食能够让这三千羌俘自饱肚腹,还可有大量红利充作军粮,本年便可无忧!”
“哎呀!兄弟也不是不知,这四万石粮是本年我军一整年对抗西羌所用之粮,如果上缴了三万石,来日再收成不好,西羌大肆攻来,我们哪另有粮给兵士吃去抵当西羌啊!”卫琚连连摆手,想是早已想到了此节。
“这可如何是好?圣命又不成不遵……”马玄也是一副一筹莫展之色。
“那小弟这便从速归去在舆图上寻寻,找一处合适开荒耕作之地再来报知哥哥。”马玄见卫琚大喜,心中倒是嘲笑不已,牙齿紧咬,暗道,“卫琚啊卫琚,此事一了你脑袋便要搬场还想要甚么封赏,哼。”便告别而去。
“贤弟说的倒是真相,哥哥也不会着恼。但哥哥确是需求做些事来,也不能让赵校尉总这般看我。那好,我就先将这三万石粮先交上去,我们明日再商讨详细如何。贤弟献策如此大恩,哥哥定然记在心上!”卫琚还沉浸在高兴当中。
“不错,小人奉那多首级令前来报讯,让处置三今后三月初六后便脱手,一早带人畴昔,自有人策应处置。”那人话音极低,恐怕第三小我听到。
卫琚冲动地一下攥住马玄的双手,畅怀大笑,“贤弟奇策!真不愧多计之士,这么一会儿便替哥哥解了这燃眉大急,哥哥真不知该如何谢赏你,如许,哥哥这就为兄弟向上请赏!”卫琚大喜过望。
“小弟觉着这圣旨之意,我们还是要受命的……”卫琚听到此处又是眉头一皱说道,“但是……”
“大哥,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鹯阴虽与西羌相邻,可毕竟隔着黄河,我军在河岸派军士扼守,对岸羌人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便迎击或是顿时撤退,羌人亦不敢大肆深切我军之地。想来大哥已将那三万石粮食交了,小弟昨夜思考计算很久,实无再有其他之处的地盘能收成这般多的粮食,此法虽险,却能补上军粮上的空缺。到时赵校尉返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虽说上缴军粮乃是皇命,赵校尉也定然心中不快,大哥如此做赵校尉不但不会见怪还会夸奖你!”马玄循循善诱,极逞舌利。
马玄心道,“还好赵冲一时回不来,此计便无忧,到他返来之时,我已经在羌族部落中了……”心放在肚中,便去忙别的事了,只等两今后便可与家人相聚……
“大哥可记取客岁赵校尉俘虏的那三千羌俘?”马玄看向卫琚。
马玄似苦苦思考了一番,俄然一副得计的模样,睁大眼睛看着卫琚道,“大哥,有了!”
马玄一皱眉,让下人退下,两人走到偏房,那人从怀中拿出一只玉镯交给马玄,“处置可还识得此物?”
“去,去!”路上马玄在面前扫打,似是在摈除着甚么,倒是一只黑雀在他身边啁啾,不由骂道,“比来如何总有这黑鸟在身边绕来绕去,好不烦人!”却也不甚在乎,向家中走去。
却见一个平头百姓模样之人穿戴粗布棉衣,“中间是?”马玄一拱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