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哥哥待小弟这般,小弟出个战略又算得了甚么,不必赏甚么。别怪小弟多嘴,赵校尉常日固然看重哥哥,但却说哥哥勇武不足,而策画不敷。哥哥现在趁赵校尉不在,做得这一箭双雕的大事,赵校尉返来定会夸哥哥文武双全,重赏于你,到当时小弟再借哥哥的光也不迟。”马玄说得是谦恭有礼。
“如许啊,那两今后哥哥便调这三千羌俘去鹯阴县,再去奉告赵校尉。嗯,那鹯阴渡旁毕竟是险地,哥哥便派一千军士随行,以防有伤害产生……”卫琚点点头,同意了马玄所说。
“贤弟料地不错,朝廷急征粮食三万石,运至匈奴中郎将马塞营中。这般大事,长史和司马又不在县中,这才深夜召贤弟过来。可……咱这护羌校尉府比年对西羌用兵,也耗粮甚多,哪另有这很多粮食。圣旨中也提到说西患未平,所征粮食不到别州的三中之一,算是宽待,可纵是如此,唉……”卫琚感喟道。
少年恰是董卓,半晌那老者亵明的声音才在董卓脑中响起,“本来这两人运营了这等战略,董小子,两天后,我们也去那鹯阴渡,这热烈我们可得凑凑,哈哈……”亵明自决定要董卓去西羌之地另觅修炼之所,便派这玄羽雀一向留意这两人的意向,这玄羽雀乃魔气所化,将所见所听都留在脑中,再化为魔气归入亵明体内,他便晓得了所产生之事。
“大哥,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鹯阴虽与西羌相邻,可毕竟隔着黄河,我军在河岸派军士扼守,对岸羌人一有风吹草动,我们便迎击或是顿时撤退,羌人亦不敢大肆深切我军之地。想来大哥已将那三万石粮食交了,小弟昨夜思考计算很久,实无再有其他之处的地盘能收成这般多的粮食,此法虽险,却能补上军粮上的空缺。到时赵校尉返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虽说上缴军粮乃是皇命,赵校尉也定然心中不快,大哥如此做赵校尉不但不会见怪还会夸奖你!”马玄循循善诱,极逞舌利。
刚到家中,便听下人报说有人来访,已被请到客堂奉茶。“如何今晚如此多事?先是卫琚,这么晚又是谁?”心中嘀咕,快步走入了客堂。
马玄心中暗叹若派军士,这三千人可不好全数逃到羌地,可又不能不让卫琚带领军士,只得也同意了,他仍担忧赵冲,便问,“哥哥,赵校尉回京述职,怎这好久还未返来?想是皇上又有别的事让赵校尉去办了吧?”
马玄心道,“还好赵冲一时回不来,此计便无忧,到他返来之时,我已经在羌族部落中了……”心放在肚中,便去忙别的事了,只等两今后便可与家人相聚……
“恰是,陛下派赵校尉帮手匈奴中郎将马塞大人在西境攻打匈奴残部,制止西羌和匈奴结合在一起,想来如果将这些匈奴的琐细残部打完赵校尉便会返来。”卫琚点头道。
“贤弟!你可来了!”卫琚见到马玄,忙迎上前去号召。马玄也是开门见山,还未走到卫琚跟前便说道,“大哥,小弟听闻年老是为了征粮之事才深夜召小弟前来,想是朝廷中下了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