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北上?此事当真?”阎象双目一凝,急声道。
陈宫眉头一皱,忿忿诘责道:“张济归天不过三月,他张绣凭甚么主攻曹操?真是混闹。”
“公台,你先消消火。此事我已经承诺了使者,不好变动。”吕布上前拉过陈宫好声好气道,他还得仰仗陈宫。
“哦对了奉先,徐州六郡除广陵郡投袁术外,其他郡县皆闻风而降。主公当诏告百姓,以安民气。”
“呵呵,阎长史,纵使袁公胆怯,难不成连你也胆怯呼?”贾诩大声喝道。
“如此便可,剩下的交给我主便是。”贾诩自傲道。
“你说的不错,曹操亲信大敌便是贵主公及我主。”阎象到是坦白,旋即轻叹道:“实话不满你说,我主被那曹操吓破了胆,底子不敢与之一战。”
其能胜,那我军便乘胜追击,篡夺梁、陈留等地。若其不堪,那我军就避而不战,既不丧失甚么,又能获得一大笔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哦~,说来听听!”阎象猎奇,笑道。
寿春城内,阎府内。
若诩猜的不错,来年开春,其必定出兵攻伐我主或袁公,以平火线。
然,当袁术到来后,其狂征暴敛,放纵兵卒尽情打劫,一时候,九江各县百姓苦不堪言,也是让本来敷裕繁华之地变得火食希少。
九江,寿春。
“欸~,公台莫冲要动。这些黄金乃张绣差人送来的,暮年同在董卓帐下布未去厚交,可惜啊!”吕布喝酒笑着,神情多有对劲。
“你给我站住!”阎象白眉舒展,游移很久后道:“贵主有何高见,吾无妨听听,如果可行,吾定尸谏。”
贾诩开朗一笑,“不错,曹操虽不如袁公出世,可此人志向弘远,有勇有谋,能知人善用,麾下良将更是无数。
“岂敢岂敢,”贾诩摆手歉让。
“更何况徐州刚定,如何抽调兵马讨伐曹操?当下我军该当疗摄生息,待战机何时方能一战而下。”
贾诩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回身抱拳道:“长史高义。我主言,愿昂首认袁公为主,结为唇齿之义,共抗曹贼。”
阎象眼角一眯,此事他又如何不知,可他多次向袁术提过,然袁术妄图吃苦,且被曹操突破了胆,不敢出兵,令民气寒啊。
水榭楼台处,吕布捏着酒樽豪放喝酒,怀中搂着一女子,表情那叫一个高兴。
听着家仆说完,阎象白眉微挑,惊奇道:“贾诩?他来何为?”
“曹操?”阎象言语带有鄙弃,接着轻哼道:“阉宦以后,肮脏不堪。”
“算了,招他出去。”阎象摆了摆手,也不去多想。
“诩来之前,我主吹嘘阎长史有大才,拜袁公前必先拜阎长史,此事方可成。可本日一见,不过是徒有浮名罢了,告别!”贾诩言语冷嘲挖苦,说完就欲拜别。
“奉先,曹操何许人也?此人麾下谋臣如云,武将如雨,你莫非忘了濮阳一战?并且现现在其全据兖、豫二州,如果将之获咎,恐来年遭殃的是我们啊!”陈宫语重心长道。
“并且张绣还承诺,事成以后,他还会奉上粟米十万斛。”
......
下邳城内。
“他担忧曹操来年攻伐与他,便想邀我趁曹操安身未稳,共击曹军。”吕布非常得意道。
陈宫面红耳赤道。
“公台放心,文远心机周到,定无大碍。”吕布豪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