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诩猜的不错,来年开春,其必定出兵攻伐我主或袁公,以平火线。
“诩见过阎长史。”贾诩恭敬一礼,喊道。
九江,寿春。
“哦~,说来听听!”阎象猎奇,笑道。
“你说的不错,曹操亲信大敌便是贵主公及我主。”阎象到是坦白,旋即轻叹道:“实话不满你说,我主被那曹操吓破了胆,底子不敢与之一战。”
听着吕布说完,陈宫皱眉思忖半晌,旋即道:“也罢,就依奉先所言。不过曹贼麾下谋臣甚多,此行务必让张辽慎重行事,切不成冒敌轻近。”
“曹操北上?此事当真?”阎象双目一凝,急声道。
“长史您觉得曹操此人如何?”贾诩反问道。
陈宫面红耳赤道。
下邳城内。
陈宫眉头一皱,忿忿诘责道:“张济归天不过三月,他张绣凭甚么主攻曹操?真是混闹。”
“哦对了奉先,徐州六郡除广陵郡投袁术外,其他郡县皆闻风而降。主公当诏告百姓,以安民气。”
“公台,徐州毗邻曹操,就算我们哑忍可那曹操毫不会听任我们不管,更何况此战张绣为主攻,我只需遣一支偏师与之照应便可。”
“不过此人到是有些胆魄志向,逐吕布、平豫州、贪徐州,称得上是豪杰。”
“你说甚么?张绣为主攻?”
陈宫回想起闲事,当即道。
“阎长史莫要折煞鄙人了,诩之策画不及长史您十之一二,岂敢担得起指教二字。”贾诩歉让,接着话语一转道:“不过诩却有一事,关乎长史您身家性命。”
贾诩虽年过半百,可那双眸子却透着奸刁凶险。
“诩来之前,我主吹嘘阎长史有大才,拜袁公前必先拜阎长史,此事方可成。可本日一见,不过是徒有浮名罢了,告别!”贾诩言语冷嘲挖苦,说完就欲拜别。
注:兄弟们投投保举票哈,有钱的打赏打赏哈,让狗作者吃点肉吧!
“如此便可,剩下的交给我主便是。”贾诩自傲道。
其能胜,那我军便乘胜追击,篡夺梁、陈留等地。若其不堪,那我军就避而不战,既不丧失甚么,又能获得一大笔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奉先,曹操何许人也?此人麾下谋臣如云,武将如雨,你莫非忘了濮阳一战?并且现现在其全据兖、豫二州,如果将之获咎,恐来年遭殃的是我们啊!”陈宫语重心长道。
贾诩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回身抱拳道:“长史高义。我主言,愿昂首认袁公为主,结为唇齿之义,共抗曹贼。”
“只需如此?”阎象挑眉,惊奇道。
“胡涂,奉先你胡涂啊!”陈宫面红耳赤,愤恚喝道。
“岂敢岂敢,”贾诩摆手歉让。
吕布畅怀豪言道。
......
九江位居江淮之间,为鱼米之乡,民殷土沃,治下百姓多浑厚。
“并且张绣还承诺,事成以后,他还会奉上粟米十万斛。”
“公台,你先消消火。此事我已经承诺了使者,不好变动。”吕布上前拉过陈宫好声好气道,他还得仰仗陈宫。
“你...狂徒焉敢辱我,”阎象吹胡子瞪眼,怒喝道。
“欸~,公台莫冲要动。这些黄金乃张绣差人送来的,暮年同在董卓帐下布未去厚交,可惜啊!”吕布喝酒笑着,神情多有对劲。
“算了,招他出去。”阎象摆了摆手,也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