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尹氏无法点头。
二人各怀鬼胎,皆不是善茬。
崔钧沉声道。
崔钧抱拳沉声道。
“姨娘你放心好了,父亲说了,张绣短时候不会发难我们。”曹昂年纪不算大,撇着嘴角应了句拍马而走。
“南北夹攻之下,刘表定首尾难顾,龟缩与襄阳。届时我主从江夏逆流而上,与张太守您会师襄阳,共歼刘表。”
“放心,蒲月中旬,吾定领军北上,届时还望贵主公能不留余力,尽力攻取襄阳。”张羡沉声说着。
“南北夹攻。”
“江夏地广人稀,守军不过万余。而公安,江陵,乃至襄阳等地,皆乃刘表要地,甲士周到,易守难攻。”
至于最后谁能更胜一筹,就看各自本领了。
“主公奇策,张绣麾下皆乃步骑,攻取襄阳无异于自找死路。”中间,那文士嘲笑道。
翻开窗帘,打量着周遭风景,挺好,绿草红花,给人一种朝气勃勃的感受,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张绣选她来作何?
“呵!”张羡轻笑了声,他并没有去辩白甚么,因为他清楚张绣志不在此,不过他一样不甘居与荆南。
“姨娘,你都说第六遍了。”
望着崔钧远去的身影,张羡暖和之色垂垂消逝,化成一丝冷冽。
“无妨,贵主公只需管束住刘表主力便可,待我军得胜后,将再一举攻取襄阳,如何?”张羡轻笑道。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张绣两败曹操,并且南阳管理的井井有条,若非如此就算徐庶再如何求他,他也断不会互助。
少顷,将府内。
“智囊放心,我心中稀有!”张羡答道。
“如此,待事成后,江夏归我主,南郡则归太守您,如何?”崔钧摸干脆问道。
“若非我家主公连败曹操,恐怕早已经被刘表给枭首。我主早与刘表势同水火,而与将军却情同手足,岂会刀戈相向?”
“张太守,我家主公气力您应当是有目共睹,此番缔盟灭刘定马到胜利,只是不知张太守兵马粮草可曾筹办充分?”
“呵,贵主公下的一手好棋啊。”
城外百姓早已经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奋作着。
“昂儿,顿时到新野城了,这里可不比许昌,切勿乱来,不然没人能救的了你。”尹氏翻开车帘,叮咛道。
“共同灭刘无可厚非,可如何灭刘?灭刘后呢,荆州又如何分派?”张羡把玩动手中杯盏,似笑非笑道。
崔钧望了眼,无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