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捻须对劲:“你也晓得了?可喜可贺啊。”
王允略微想了想,不屑地说:“牛辅部下人太多了,挑一些人赦免,反而让其他没被赦免的人疑虑,还不如都不提。再说了,如果特地杀了牛辅而赦牛辅部下的军官,那是不是段煨、董越部下的军官也要赦免?当朝廷的圣旨是儿戏呢。”
“卿等立此殊勋,堪当重赏。司徒,宣读议定的封赏吧。”
而对于封刘备为王的那部分诏命,他只能是先谢、但不能谢满,而是表示会尽快把诏命带到,然后复命。
而王允的表情,比其别人更好,因为他昨晚连夜收到了吕布传返来的一项不测之喜——
而玉玺当着那么多诸侯使者的面实实在在交出去,起码能把将来敌对阵营喷刘备野心的仇恨值抵消掉九成以上——
“长水校尉赵云……改封伏波将军、真定亭侯。”
阿谁卖力把牛辅坠下城的亲兵,是个西域月氏族的大力士,名叫“赤儿”,他妄图牛辅的财物,刚把牛辅放出城墙,就用心放了绳索,把牛辅摔了个半死,然后赤儿才下城斩了牛辅首级,快马投敌去蒲阪津献给吕布。
哪怕掳掠百姓,都要给西凉军超额发饷、常常好酒好肉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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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向来没想过在托付玉玺这个题目上做手脚,更不会考虑“打个时候差,拿到了封王的圣旨后却来不及交还玉玺”那种卑败行动。因为封王本来仇恨值就太高了,不管如何推让总有人喷的,玉玺如果再没来得及交,别人就必定会感觉你是在演王允。
有了第一次的失利,王允心中对于平叛的难度有了新的认知,以是以为第二次能够会打得有来有回。
前几天那些贪婪之辈要官要州牧的事儿,必定是偶尔,天下民气还是向着朝廷的嘛。看来给刘备和李素的前提也还是给高了。罢了,圣旨写都写好了,前天花了好大劲儿让陛下同意的,再去改也费事。归正刘备推让以后我们还能降,此次就如许吧。”
因为王司徒前天暗里里奉告过刘协了,幼年的天子晓得明天是传国玉玺重献朝廷的大日子。
李素听完以后,分门别类,对于本身和其他官员的封赏,不需求推让的那种,他直接就表示了谢恩。
一名常侍接过李素的请功奏表,先宣读了一遍,内容不过是刘备这三年来为朝廷建立的四桩大功。
(注:演义上写的“胡赤儿”,是把月支胡,赤儿给连用了。月支通月氏,只是表示种族。野史上也没写吕布因为胡赤儿图财卖主不义而杀胡赤儿,)
可惜二袁底子没派人来,公孙瓒则是因为附属于刘虞,名义上没有独立的交际权,孙坚的环境也一样。而曹操派来的荀彧因为来早了,在李素到达之前已经走了。以是二袁和曹操公孙阵营并没有人亲眼作证看到刘备交玺。
而王允是纯文官出身,毫无军方经历,不晓得皋牢军心的首要性。他只晓得长安朝廷这些年的劫夺就是为了养兵,以是早就想着减少军队报酬了。哪怕不存在特赦的事情,都要扣人为减军饷呢,犒赏当然是想都别想了。
但刘协略微自作主张了一下,估计是想让其他诸侯更加尊敬朝廷、看到第一个给朝廷上供、并且是立大功,有多大的好处,天子会亲身提早过问封赏,而不是仅仅当橡皮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