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也没多想,一顿饭的工夫,就在酒桌上点头了。
如果汗青没有涓滴窜改,韩遂最多也就再憋半年,就忍不住跟益州军阀联手一起来了。
而呼厨泉的异动,倒不是李素教唆,乃至能够说跟李素毫无干系——李素这个时候正在成都打税改暗战呢,底子不晓得北线的环境。
马腾听完韩遂的转述,心中非常奋发:“本来文约兄是早就有好动静了,这才请我共商大事,既如此,复有何疑?咱算好收粮骨气,一起进兵右扶风和安宁郡!”
这个买卖仿佛能做……
以是,是秦岭南侧的鲁肃,在接到张济变更的谍报后,跟法正筹议了一下,共同施压的,想万一能变更一下仇敌。
而我也看到南边下辨、沓中一带,已经屯驻了数年的南匈奴呼厨泉马队,比来也收敛消逝了,说不定就是刘备要变更这些南匈奴人来一仗大的——客岁只在樊稠被截杀的那一战,才见到过呼厨泉的马队调走,如此看来,说不定刘备真要脱手。我也是得了动静以后,才请你来喝酒的。”
但也正因为如此,在客岁李傕郭汜把握朝廷、击退刘备后,为了安抚处所,重新诏安韩遂、马腾时,给马腾的官职就要高于韩遂了。
这类话,就是要酒后才说,因为一旦对方不承诺,也能够说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别当真”,如果不喝酒直接谈,没点退路不好下台。
“既如此,就依文约兄,咱各自从本部驻地反击,兄走陈仓出陇山,小弟走街亭出陇山。”
马腾:“俺是粗人,别的不会说,岂敢不从文约兄美意。”
但算咱运气好,前两天,我俄然听到一些陈仓四周的我军细作传回的动静,说是张济在分兵防备秦岭各处险隘,他们怕是担忧刘备趁着秋收时节,修复栈道出来骚扰一下、当场割粮。
略微修整数日,八月初三这天,马腾的军队就从祖厉解缆,八月初十到达凉州武威郡与雍州安宁郡鸿沟的陇山。
只不过,这一世的环境,跟汗青同期有个最大的分歧,那就是刘备跟韩遂是有汗青恩仇的——五年前,刘备在陈仓城西、五丈原一带,但是亲身率军击溃过韩遂部下的陈仓围城军队,还请天子所假节钺斩了韩遂的主子、前陇西太守李参李相如。张飞也在跟阎行的血战中受了点伤,阎行则伤得更重。
马腾此人,从贼资格要比韩遂短四五年,韩遂做贼已经十年了,马腾才六年不到。
要说这韩遂马腾二人,演义上被说得恩若兄弟,而实际上真要“约为兄弟”,那也是194年讨伐李傕郭汜败退以后的事儿了。
主如果那场战役中,韩遂本来是去以第三方身份说和的,最后李傕不听劝,加上马腾和刘焉在长安朝廷里的内应泄漏了,已经成了不死不休之局,成果想当和事佬韩遂被马腾拖下水,跟李傕郭汜樊稠的军队打了一仗,最后还是跟樊稠扯皮忽悠脱身的。
韩遂这话实在不太对,因为当时首要的丧失就是韩遂本身,马腾在北线,也没有主动插手那一战,嫡派军队都保存了下来,乃至马腾就是靠着那一仗拉小了跟韩遂的气力差异,变成了两人各把握三郡之地。
哪怕是这一世,有李素给刘备开了那么多挂,到中平四年年底时刘备也不过是个郡都尉,间隔两千石的杂号将军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