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竺也算久仰刘幽州与玄德公大义,此番愿助钱200万,为朝廷讨贼安民略尽绵力。”
李素见糜竺对困难熟谙很充分,便主动挑明:“依我看,你们糜家贩马首要的困难,还在于完整没法通过冀州的权势范围、必须全额缴税。至于青州,你和甄家的权势应当差未几强。而在幽州这个货源地,你们又拿不到辽东郡的货源——但这些题目,玄德公都能够帮你处理。”
糜竺眼睛刹时一亮:“请细言之!如果可行,竺定有厚报!”
“岂敢抢先生厚意,某不过一介商贾——传闻先生是从京师而来?”
李素:“可在船只水线以下部位,多钉两块从船底摆布往外伸出的狭长木板,便如游鱼的侧鳍。如此,沙船在涌浪当中抗颠簸的机能,也能如游鱼普通有所晋升。”
李素非常对劲,这才恰到好处又提出了银镜买卖的合作。
次日上午,糜竺在用过早膳以后,访问了李素一行。
目前他们阵营手头就一千万钱,而李素做卖书卖纸买卖的利润,在这一千万余额里,已经占了一半多。如果后续都从这里开支,岂不是即是私款公用了?这类事情李素是不干的。
李素清了清嗓子:“我此番,有两项合作建议。起首,敢问糜公,徐州、江东等地,马价与幽州比拟,差异多少?糜公如此家业,为安在贩马买卖上不扩大运营呢?”
别的,为了显现我方诚意,我本日便指导糜公一条能够略微改进沙船在海上飞行稳定的小计。”
糜竺现在还不到三十,看上去比关羽略微老几岁。蓄着一副精美面子的髯毛,面色红润有光。
糜竺听完,就决定归去顿时试一试。
当然贩子也会想尽体例巧立项目避税或者拉拢郡界守军,比如以糜竺的权势,在这徐州境内各郡,几近便能够意味性少交点税。但如果捞到合作敌手节制的州,就会被严格的公事公办。
“在尊府榻这几日,素也在这朐县表里各处巡防,对糜公的谋生略有一些肤见,或许,贵我两边还能有更大的合作。”
“久闻糜公急公好义,名播徐州,素此番特来拜见。”
糜竺想都没想:“南边不产马,运费周折、加上沿途州郡关隘重税。马匹每过一州就要涨价两三成。徐州的马价,比幽州已然翻倍,到了江东,起码再贵三五成。”
当然他也会一开端就定基调说清楚:卖马是刘备的买卖,银镜是他李或人本身的买卖,公款私款必然要分清。
不过因为李素是官面上的客人,两边又是初度熟谙,连夜访问不太合适汉朝人的礼数。
糜竺:“确是如此——不过徐州、江东各地,凡是沙船入海,都是这般。”
糜竺又略微说了些客气话,大抵也猜出李素是来打秋风的,就主动把话挑了然:
并且灅水有三条支流,别离通过昌平、渔阳,不管将来如何变更,玄德公包管你有处所接货。
李素建议的线路,根基上即是从后代津门卫、大沽口直接开进海河,直抵燕都城下。
糜家、甄家,乃至豫州卫兹、荆益关中各处盘据商圈的大佬,都是靠这招打压敌手的——敌手到了他们的地盘上,想逃税就非常难。
李素看到糜竺很心动,赶紧加了把火:“糜公只要肯干,我们能够给你两个便当:起首,届时糜公的船队能够直接驶入灅水,到良乡县船埠交货,那边是玄德公全权掌控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