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从阵前逃回阵中,又从阵中逃出阵外,那杀神文丑还在追着。若非士卒的滋扰让他没法放箭,本身胯下的白马又稍胜他坐骑一筹,恐怕现在连性命同大业都早已灰飞烟灭了。
“将军速退!”
“田丰!”
本军阵中,岂容得别人猖獗?公孙瓒部下四员健将瞠目痛斥、拍马杀到,一齐迎战文丑。
驰至半途,忿忿然又瞪了这白袍小将一眼:“白马银枪,我文丑记着了!”
文丑甩出三个枪花,将三员战将的枪杆拨到了一边,紧跟着一击微微蓄力,化拨为刺,竟是直直冲开了对方的格挡,插入了敌将胸膛。
黑铁长枪如同吼怒的黑龙,将风声都残暴地扯破,重重地捶打、穿刺在小将的身前,一时就要将他吞噬!
“主公!”
现在的刘备,已经差未几将全部平原国握在手中,比起宿世的权势强大了几倍不止。
“是!”
白衣白袍,却不似本身白马义从中人。
来人朝公孙瓒喊道,此时的公孙瓒本已经将近脱力,可闻言还是搏命爬上了一座小坡,再向下看那武将――
“死在我文丑部下,是你此生最名誉的事!”
然后活下去。
“莫非我公孙瓒,本日就将丧命于此
公孙瓒刚驾马跃上一个陡坡,可谁知前面竟是一处不矮的断层。他的坐骑直接马失前蹄跪倒在地,他也翻身落于坡下。
再看台下诸臣,固然数量是少了点,可倒是能拿质量来凑上一凑。
“二弟三弟!”
长枪前举,枪尖的锋芒直慑民气,让公孙瓒的心脏都不敢再跳动。
只见他年纪悄悄却枪法惊人,一招一式似哄动凤凰啼鸣,疾风骤雨般的枪势竟是让文丑都有些疲于抵挡。
敢问现在天下另有多少人不晓得张钰、玉郎的名声?
出阵以后,一座山谷横亘面前,来不及想本日兵败如山倒究竟是何启事,公孙瓒内心只要两个动机。
冀州,平原。
“白,马,义,从。”文丑一字字恨恨道,随后荡开这惹人嫌烦的银枪,转马回往。
?”
“乞降?哈哈哈哈!”文丑一时也是火气翻涌,怒极反笑,“你是第一个,敢叫我文丑投降的人!”
他深知,主公袁绍当下最大的仇敌便是面前的公孙瓒,如果能将他擒获乃至力毙于此,全部河北皆成袁军囊中之物矣!
“闲话少说,还不速速上马乞降?”
千钧一发之际,凭着多年的经历,他硬是生生拽着缰绳从马腹旁又翻了上来,倒是弓箭尽落,头盔堕地,大槊也顺手丢弃,颜面无存!
“主公!”
“受死吧!”
“噌!”
“哼!”关羽懒得搭话,心中却非常不满。
“当!”
“呔!狗贼看枪!”
马作的卢缓慢,白马将军的白马可也不慢,公孙瓒飞也似地望山谷而逃,文丑还是紧追不舍。
高耸的一声大喝让文丑闻言一怔,还来不及扭头看去,一杆银枪就已直劈面门!
特别是田丰,被刘备请来后阐扬了极高文用,也让初尝有个谋士长处的刘备爱护不已。
马队,漫山遍野的马队呈现在目力所及之彼端。
跑。
他才戋戋弱冠之龄,更是在蔡中郎府上成名,这等成绩让备深感忸捏,可也深深为之高傲!
待文丑跑远,公孙瓒施施然走下土坡,带着赏识的眼神笑道:“本日多亏有你互助,不知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