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不答,接着道:“她不但只字未提跟你相约来南阳之事,还跟我说她看上了我,只要我去蔡家向她提亲,她就出面帮我处理宛城粮荒的困难。”
“你看我的模样,像是在开打趣吗?”苏哲语气慎重的反问道。
“竟有此事!?子明,你不会是开打趣吧?”黄月英俏脸已骇然变色,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
黄月英展开眼眸,回到实际,轻叹道:“说来也巧,那日我正在家中,俄然姝儿来访,说是要邀我一同去宛城玩耍,我想着能够顺道来看看你,就承诺了,商定搭乘粮船走水路前来。”
“嗯,你言之有理。”刘琦对劲的点点头,“机伯你向来慧眼识英,荆襄的豪杰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可知另有甚么英才,可觉得我所用吗?”
看着那面顶风招展的“苏”字大旗,刘琦冷哼道:“苏哲啊苏哲,你觉得你有几分才调,本公子就非用你不成么,这荆州有的是豪门豪杰,想要攀龙附凤为本公子效命,待本公事色到了合适人选,就让你尝尝从云端摔回地上的滋味。”
伊籍忙道:“至公子放心,部属定会细细考查此人。”
人船到手,苏哲也不逗留,告别而去。
看着那一对年青的身影远去,刘琦神采再次阴沉下去,拳头悄悄握紧,收回了咔咔的作响。
说罢,黄月英头也不回的拜别,一双手还把苏哲的手牵的更紧。
思路从蓝图中收回,苏哲俄然想到甚么,便问道:“对了月英,你如何会那么巧,恰好也在运粮船上?”
或许这点兵马,对于刘表父子来讲不算甚么,但对苏哲来讲,却足可谓一笔横财。
刘琦这下便更无话可说,只能把从襄阳带来的兵马,另有战船等,全数都“借”给了苏哲。
看着身边紧靠的才子,苏哲的表情天然也是大好。
手握八千精兵,就具有了可与刘家父子一战的气力,他就更有底气挺直腰板,敢不看刘家父子的神采。
苏哲心头一动,蓦地间猜到了甚么,忙问道:“那然后呢,蔡姝如何就没有被掳去?”
至于甚么时候完整跟刘表翻脸,自主为雄,那就要看情势的生长,肆机而定了。
这一战后,他毫发无伤的救回了黄月英,夺回了几十万石粮草,还顺道缉获了甘宁抢来的很多物质,要谓是大赚了一笔。
……
这时,刘琦忍不住问道:“黄蜜斯,你不跟我同回襄阳吗,我能够送你归去。”
沉默。
伊籍沉吟半晌,方道:“部属晓得一个叫徐庶的人,此人亦是豪门出身,去岁才因避乱逃至荆州,也拜在了水镜先生门下,此人的才调虽不及苏哲,却也甚是出众,或答应为至公子所用。”
“姝儿去见了你?”黄月英吃了一惊,“她不是受了寒,在家里养身子么,如何跑到你那边?”
江水上,数十艘战船,护送着一艘艘粮船,溯江而上,直奔宛城。
“当……当然没有。”刘琦不得不又挤出了笑容,“本公子的意义是,以够抓到那锦帆贼,天然是最好的了。”
伊籍便道:“依部属之见,至公子短时候内,还是不要动他,这期间还能够务色忠于至公子的合适人选,待机会成熟,再将苏哲取而代之不迟。”
苏哲却淡淡道:“至公子先前交给下官的任务,只是攻破贼营,夺回粮草,现在下官已如数办到,应当没有孤负至公子的希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