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她仿佛悟懂了几分,便皱着眉头道:“听姐姐的意义,莫非是不看好刘家,觉的他们守不住荆州这份基业,至公子将来也担当不了这州牧之位,或者说就算担当了,也守不住?”
先前蔡姝不管是看到苏哲本人,还是听到苏哲的名字,老是骨子里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优胜感,一种不屑一顾的轻视。
苏哲彬彬有礼的一拱手:“不知令尊可在府中,哲想向黄老先生问安。”
黄月英张口想与她辩论,话到嘴边时,看着蔡姝那不悦的神采,游移一下,毕竟还是咽了归去。
“本来如此,看来我与黄老先生无缘,只能下次再来请教了。”苏哲一声轻叹,显的有几分遗憾。
黄月英便携起了她的手,轻叹道:“念在我们姐妹的情分上,姐姐就劝说mm你一句,目前要看的长远一些,莫要只看面前一年两年,要往十年八年,乃至是更远了看。”
黄月英顿时无话可说。
黄月英不觉得然道:“我黄家向来不是攀龙附凤之人,刘至公子固然出身崇高,权势显赫,但在我看来,却不过是个平淡之人,并非我钟意的豪杰。”
蔡姝沉顿了半晌,嘴角倒是一扁,哼道:“姐姐你何来的自傲,就以为本身看人看的准,别人看的就不准,凭甚么你说谁平淡谁就平淡,你未免也过分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