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又引得董卓恼火,骂道:“吕布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枉本公对他那么信赖,认他做义子,他竟然想杀本公,可爱!”
“姐夫还要搜捕长安叛逃,怎抽得开身,还是让侄儿去追击吧。”追回天子乃是大功一件,董璜天然是要站出来争功。
他这一坐下,左腰处就痛的他直咧嘴,不得不往右边斜了斜身子,方才减缓痛疼。
“嗯,不愧是我董家儿郎,我董卓的好侄儿,璜儿,你这一次立大功了。”董卓欣喜的赞成道。
董璜明显觉的天子不太能够走这一起,心下不爽,却也无可何如,只能领命而去。
而这些出逃的大臣了,大部分都觉得天子逃往关东,都跟着一并向东出逃,也有少部分人收到了天子向南出逃的动静,向着武关方向逃去。
胡车儿便动用本身日行八百里的速率,带着董嫣一起风驰电掣,直奔宛城而去。
她当即站了出来,拱手道:“祖父,白儿曾往南面游猎,对那边的地形比较熟谙,愿随二叔去武关追击。”
当董卓在董白的搀扶下,步入皇宫大殿时,全部宫城已人去楼空,天子皇后不见踪迹,寺人宫女们也逃了十之七八。
大志壮志在胸中狂燃而起,苏哲没有一丝踌躇,腾的站了起来,拂手喝道:“传我之命,尽起我南阳之兵,杀奔武关,驱逐圣驾!”
“祖父消消气,莫要牵动了伤口。”中间的董白忙是安慰道。
董卓在殿中大发脾气,半晌后,李儒和牛辅,这两位董卓的半子,方才一前一后的赶来,伴同赶来的,另有他最宠嬖的侄子董璜。
尘雾遮天,数万西凉铁骑,沿着自西向东的大道,浩浩大荡的杀到了长安城下。
牛辅领命。
牛辅先一拱手:“回禀太师,小婿已经命各军节制了长安四门武库等关键,目下正在搜捕吕布王允余党。”
董卓点点头,当即点头决定,命牛辅率军去追击。
至于长安城中的百姓,因为惊骇西凉军团杀返来后,会趁机烧杀劫掠,以是并州军团前脚一撤,他们后脚就开端举家出逃出亡。
这时,董璜又站了出来,拱手道:“禀太师,侄儿死守太师府,没让一名叛军攻入,特来向太师复命。”
“孙儿救祖父,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说甚么犒赏。”董白却点头回绝,“祖父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养好身上的伤。”
董卓瞧着那二人,一时踌躇不决,目光看向李儒。
李儒想了一想,方道:“东线驻守的诸将,多为公佐兄的部将,小婿觉得由他去追击天子,更能有效的批示诸军。”
说罢,董卓扫了一眼大殿,喝道:“李儒和牛辅人呢,如何还没滚来见本公。”
伤疤被戳,牛辅语滞,顿时一脸难堪。
“南阳,现在的南阳太守,不是阿谁苏哲吗?”董白却眼眸一动,脑海中立时闪现出了那张清癯俊朗的面孔。
现在,背叛的并州军团已然人去楼空,留下了一座不设防的都城,西凉铁骑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回了长安。
当天,一骑骑信使从长安城飞奔而出,两路西凉铁骑雄师也奔腾而出,分从东南两路狂追而去。
……
董卓却把腰板挺了挺,傲然道:“本公纵横疆场多年,不知受了多少伤,这点伤本公还垮不了,现在最首要的是夺回天子,灭了吕布和王允这两个王八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