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但是百万黄巾啊!”苏飞直咋舌,“那曹操能有甚么本领,我就不信他戋戋一个东郡太守,就能灭得了百万黄巾。”
“莫非是我的呈现,窜改了汗青线不成?”
苏飞倒是一脸的不信,还想要质疑苏哲的判定之时,内里胡车儿一阵风似的闯了出去,一凝的凝重。
粮船上路未久,一道刘琦的亲笔信,便先于粮草之前,送到了宛城,送到了苏哲的手里。
“公子,出事了,襄阳运往我们宛城的几十船粮草,在半道人被人给劫了!”
“哎哟,我说二叔,你轻点,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你拍。”苏哲咧嘴苦笑,揉起了肩膀。
粮草被劫!
说着,苏哲展开了手札,跟着便笑了。
他这般一说,才赛过了苏飞和周仓的肝火。
苏哲却还是沉着,点头道:“我们先不急着脱手,州府派出的粮队被劫,等因而打了我们那位州牧大人的脸,我料他大怒之定,定会出兵征讨,既然有人替我们脱手,我们坐享其成便是。”
苏飞接过一看,不由镇静道:“没想到那刘州牧这么痛快的就给我们调粮了,这下宛城的粮荒有救了,看来我们还得赶谢那帮出境袭扰的黄巾贼。”
就在他刚捉起笔时,胡车儿蓦地间想起甚么,一拍脑门,叫道:“公子啊,我另有件事差点忘了奉告你,那位黄月英蜜斯也正幸亏粮船上,她被那锦帆贼连同粮草一并给劫走啦。”
“你们可千万别小瞧曹操,那可不是一个简朴人物,说不定,有朝一日,他才是我们真正的大敌。”
苏哲却神采一震,脱口道:“那贼人是不是叫做甘宁?”
苏飞和周仓对视一眼,二人眼神奥秘,笑而不语。
“戋戋一个水贼有甚么了不起的,公子,让我跟苏郡尉一起去,我们定把那锦帆贼的头拧下来。”
周仓便笑呵呵道:“苏郡尉啊,你是不晓得我们公子有多奸刁……我呸!是多么聪明才对,几天前他命我带着一队兵马去了叶县一带,假扮成黄巾军绕了几圈,然后就上表给襄阳,说是兖州黄巾军有大肆入侵的迹象,说咱要扩编兵马,可惜却粮草不敷,这才骗了那刘荆州给咱调拨了几十万石粮草啊。”
“我们这位至公子又来信了,该不会是又要表功,说他在刘景升面前多么卖力的主张给我增粮吧。”
苏飞哈哈大笑,方才收起了一肩膀,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苏哲剑眉已凝起,喝问道:“是哪路贼人,竟然这么大的胆量,敢劫官粮?”
他模糊记得,这个时候的甘宁,约莫还在益州一带闲逛,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到了荆州,还在本身的地盘被骗起了锦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