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该如何办?”刘琦声音终究有些慌了,他毕竟没有真正上过疆场,面对如许俄然的窜改,有些不知所措。
王威不敢游移,马上传下号令。
各贼船得令,纷繁掉转方向,改道向着官船两翼斜驰而去。
余下数十艘斗舰,固然在数量上仍占有着上风,但军心却已崩溃,不待刘琦命令,便已纷繁向西岸崩溃。
转眼间,七八艘的官船便被干翻,几百名官军不是被砍翻在地,就是被逼到跳水,成了水贼射杀的活靶子。
王威苦着脸道:“末将也晓得这有损于公子的威名,但是事已至此,若再不撤退,只怕公子就要性命就危啊。”
“这锦帆贼竟然敢主动反击?”刘琦神采一变,面露惊色。
岸上观战的周仓,看到这一幕时,也不由道:“公子,这甘宁的胆量也真够大的,竟敢主动反击,只可惜他船太少,只怕很快就会被官军毁灭了。”
刘琦脸上却重燃傲色,长剑一挥,喝道:“锦帆贼就算主动出来又如何,我军战船四倍于他,还怕他不成,他敢上来,就射他小我仰马翻。”
王威一怔,不敢违令,忙是传令各舰,弓弩手筹办就位,待间隔一近,马上射杀敌船。
一个“是”字未及出口,一支暗箭破空而来,擦着刘琦的耳边嗖的划过。
王威不假思考道:“我们当速速派出艨冲快船,反对贼军从两翼包抄。”
在目睹了自家的截击船队,被水贼摧枯拉朽般击垮后,斗舰上的荆州水卒们,早已惊胆战,对水贼可骇的战役力感到深深的害怕。
旗舰一逃,残存的官军战舰,更是望风而溃,只负出了近千人死伤,丧失了近二十艘大小战船以后,方才撤出了疆场,逃回了西岸。
旗舰上。
就在这时,本来紧闭的贼营水门,俄然间大开,十余艘艨冲快舰,如鱼梭般窜了出来。
阿谁锦帆贼甘宁,当真强到这等境地吗?
甘宁的艨冲舰冲毁了官军截击船队,公然一鼓作气的突入了主力舰队,开端对一艘艘的斗舰大船策动登船打击。
正如苏哲所说,水贼的战役经历远胜于设备豪华的官军,不管是长途的弓弩相互,还是战船的撞击,又或者登船的近身博战,水贼们都足以以一当十。
他不敢信赖,戋戋七百水贼,战役力竟强到这等境地,转眼间就击溃了本身数倍的舰队。
早已候在岸边的苏哲,迎上前来,拱手道:“幸亏公子无事,下官这才放心了。”
号令传下,旗舰急是掉头,赶在被水贼艨冲追上来之前,逃离了疆场。
王威神采一变,急道:“至公子,那锦帆贼想从两翼抱抄,截断我们的船队。”
旗舰一泊岸,惶恐失措的士卒们,便抢先恐后的跳下栈桥,逃入了营中。
看到这一幕,周仓不由诧异的看向苏哲,竖着拇指赞叹道:“公子,你当真是料事如神啊,那甘宁公然有两把刷子,官军这么快就被打跪了啊。”
刘琦神采乌青,咬牙切齿的不甘叫道:“这但是本公子第一次领兵出征,兵马还数倍仇敌,就这么灰溜溜的败败,本公子的颜面安在!”
数艘斗舰转眼间被攻破,“刘”字的战旗被砍翻在地,换上了“甘”字的锦缎战旗,数不清官卒尸身坠落江中,鲜血染红了江水。
贼军变向!
“王将军,我们该如何办?该如何办啊?”未经历过战阵失利的刘琦,面对这等溃势,慌到完整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