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目光讨厌,冷冷道:“本官早已查清,当年黄巾贼两破比阳,满是你暗中勾搭放水之故,此番征粮,你又趁机贪了一百石粮草,你如许卑鄙无耻的奸官,本官不杀你杀谁!”
骂罢,苏哲狠狠一摆手,摆布士卒便无情的将杨洛拖走。
飞溅的血雾,各处断首残身,铺天盖地的血腥画面,劈面而来。
……
苏小小面庞顿生微晕,忙是挣扎着直起了身边,头转向一边,不敢让苏哲瞧见本身略显羞怯的脸庞。
那杨洛一见苏哲,便没好气的叫唤道:“姓苏的,你甚么意义,明显说好了给黄巾贼献粮,为甚么俄然忏悔,害的我被那姓裴的迁怒,斩断了我一条腿,你真是害苦了我啊。”
“现在已是骑虎难下,悔怨也来不及了。”苏哲却不觉得然,“二叔你与其忧心忡忡,倒不如抓紧时候编练士卒,加固城池。”
“你就瞧好吧。”苏飞撸起袖子,提起大刀,大步下城而去。
他当然不会晓得,苏哲为了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当初并没有直接带着马队入城,而是命马队驻扎在城外树林中,直到昨晚才借着夜色保护,悄悄的调入了城中。
那杨洛此时才恍然惊醒,未想到这新来的县令,竟然聪明绝顶,一早就思疑了他,暗中把他做的那些活动,调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提便罢,这么一提,苏飞当头被泼了瓢冷水,顿时又犯起愁来,挠着头道:“早知如此,我们就不该获咎这帮黄巾贼才好,到时候几千贼军来袭,我们就算有五十马队,也不敷往里填的啊,子明啊,你早该听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苏小小便惦起脚尖,竖起白嫩嫩的玉颈,探头向城外张望。
手起刀落,一式苏家刀法的“抽刀断水”,当空斩来。
斧影刀影流转如风,将他二人身形包裹此中,杀的是天昏地暗,难分胜负。
这时,追击而还的苏飞,镇静道:“子明,你这一计当真是妙,杀出了你苏哲的威名啊,另有这缉获的几百件兵器,又给我们省了一大笔钱,充足再武装出一队士卒了。”
那几百名黄巾贼,更是惊到傻了眼,面对狂辗而来的铁骑,精力意志转眼崩溃,吓到肝胆俱裂,纷繁后退。
话音方落,却见火线几名流卒,搀扶着断腿的杨洛走了过来。
站在身后的苏小小,孔殷的问道:“公子,我们胜了吗?”
呜呜呜――
面对神兵天降般的马队打击,裴元绍一时惊到失了分寸,竟不知如何是好。
为时已晚。
惊骇之下,杨洛腿都吓软了,厮歇底里的叫道:“下官知错了,请苏县令给下官一下戴罪建功的机遇,请苏县令饶命啊~~”
“不杀此贼,如何能震慑那些企图暗通黄巾贼的宵小?不杀此贼,又如何收取城中百姓民气,让他们断念踏地的跟着我拒敌?”
“二叔谈笑了,侄儿当然还是本来的侄儿啊。”苏哲呵呵一笑,一揽苏飞的肩膀,“走,回县衙喝酒去,明天我跟二叔不醉不休。”
裴元绍傻眼了,惊到目瞪口呆,舌头都在打结,千万没有推测,小小一座比阳县中,竟然冒出这么多马队来。
杀红了眼的马队们,跟从着苏飞,如驱吃惊的羊群普通,穷追败溃的贼寇。
苏哲却歉然道:“是公子我忽视了,你一个女儿家的,胆量小,怎能给你看这等血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