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不提我差点忘了,不知婶婶可来了吗?”苏哲却反问道。
……
他便抹洁净眼泪,欣喜的笑道:“既然如许,那为叔就不客气了。”
此言一出,那伉俪二人骇然变色,神采刹时变的惊奇非常。
未几时,他叔侄二人,便来到了那富丽的新太守府,半晌后,婶婶陈氏也被马车接了过来。
这个李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傲啊。
“好好好,明天为叔非得跟你喝个痛快不成,哈哈哈――”
苏飞和陈氏对视一眼,伉俪二人神情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哲却笑道:“你们二人就别再一个劲谢我了,如果然想谢的话,就从速请我出来喝个痛快,道贺你们介迁之喜,也道贺我上任这南阳太守,当上了我们苏氏一族最大的官。”
陈氏一瞧见苏哲,便忙笑呵呵道:“子明啊,你现下都是太守大人了,必是忙的很,如何还能抽暇来接婶婶,莫迟误了你公事才是。”
豪烈痛快的笑声,回荡在富丽的府院当中。
这时,苏飞又兴冲冲的奔了出去,一见面就赞叹道:“子明啊,为叔真是服了你啦,我还觉得你要跟黄射干仗呢,没想到你略施手腕,悄悄松松的就把黄射吓的拱手让出兵马,真有你的。”
傍晚之前,充满蛛网的大堂,方才被打扫到敞亮洁净,苏哲总算能坐下来喝口小酒,享用半晌的散逸。
陈氏也是长松了口气,又是打动又是感激,对苏哲是赞不断口。
苏哲倒也不嫌讨厌,哈哈笑道:“好好好,那郡丞的位子,本官就虚位以待,等着你来坐。”
这一番肺腑之言,把苏飞听的是打动不已,转眼便热泪盈眶。
“公子说的是。”周仓点头附合,接着道:“公子不如就去住那新的太守府吧,又大又富丽,住着多舒畅,那蔡瑁先前也是住在那边的。”
“去了你就晓得啦。”苏哲不容分辩,拉着他便走。
未几时,苏哲便来到了旧太守府,叮咛周仓设立岗哨鉴戒,叫苏小小安排扫扫房间天井,清算金饰。
情面冷暖,也是普通之事,以苏哲的气度,当然也不会在乎。
陈氏到底不过是妇人家,先前苏飞变卖产业,冒着生命伤害跟他去比阳,陈氏嘴上不说,内心边对苏哲也是颇多抱怨。
苏哲却漂亮一笑:“二婶言重了,当时那种环境,二叔跟我去比阳确切是极大的冒险,二婶你禁止,也是因为顾念着二叔,此乃人之常情,我又怎会介怀。”
苏哲却正色道:“当初二叔你舍家弃业,冒着存亡威胁,随我去闯比阳阿谁龙潭虎穴,二叔的恩典,侄儿但是一向记在内心,眼下侄儿奇迹稍稍有成,这一座府院,就算是侄儿稍稍酬谢二叔罢了,二叔必然要收下才是。”
苏哲还是不答,倒是起家下阶,一揽苏飞的肩膀,奥秘一笑:“呆会我再奉告你,走,陪我去新太守府吧,趁便叫人把二婶也一并接去。”
“公子,这宛城中有两座太守府,我们去哪一座啊?”上马以后,周仓便问道。
摆新家?
周仓便称,宛城中本来有一座旧的太守府,厥后袁术兼并南阳后,爱好豪华,嫌那座旧太守府太太吝啬,便强征民力,修建了一座更大更富丽的新太守府。
被苏飞一撞胳膊肘子,陈氏方才回过神来,又是感激又是忸捏道:“子明啊,婶婶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本事,一眨眼的工夫就当上了太守如许的大官,还这么孝敬,当初婶婶还不让你二叔跟着你去做事,现在想想,婶婶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真是忸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