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皱眉道:“侄儿确切别的练习了几个,但她们不管美色还是狐媚之极,都远不及貂蝉,只怕不轻易诱得动吕布。”
漫衍流言?
那叔侄二人精力一振,同时转过身来,脸上不约而同的流转着志在必得的神采。
听到这里,王凌惊诧的脸上,却又掠起一抹不屑,哼道:“叔父也不必太看得起他,他毕竟不过是一介豪门,刘表部下的一条狗罢了,又能对我们构成多大的威胁。”
王凌一怔,一时不解其意。
“咳咳,你先下去吧。”王允一拂手时,神采已规复如常。
王允便低声音,叮咛道:“你速安排那张衷彪在长安城中漫衍流言,就说吕布私行率军出武关,进入荆州地界追随那苏哲,企图结连刘表,图谋诛杀董卓。”
“凌儿啊,你是不是不放心那吕奉先啊。”王允也不回身,便已看破了他的心机。
气愤不堪的吕布,挥动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如被激愤的野兽般,狂声吼怒。
王凌神采一震,脑筋转了好久,蓦地间觉悟,喜道:“叔们莫非是将计就计,借着吕布追出武关之事,趁机煽动董卓对他的猜忌,好让吕布心生不安,到时叔父再施美人计,哪怕不是貂蝉出马,也可把吕布拉到我们这边,对吗?”
“苏哲,本侯赌上我天下第一的名誉,总有一天,我非亲手把你碎尸万段不成!”
“孺子可教也。”王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除了貂蝉以外,你不是另有备用人选么,是时候派上用处了。”王允却还是自傲。
“也不能这么说,他折腾出这么一出,恰好让我们顺理成章,不着陈迹的把貂蝉的先容给吕奉先熟谙,提及来,我们该谢他才是。”王允言语中,清楚透着讽刺的意味。
司徒府中,王允正闲庭信步的走在自家的花圃当中,赏识着这初春的绿意盎然。
一腔肝火无处宣泄,吕布只能恨恨的一咬牙,拨马回身,挟着一肚子的窝火,向着武关方向奔去。
下一秒钟,王允蓦地认识到,本身以堂堂司徒之尊,在部下人面前如此失了身形,实在是不当。
“这一次,我们并不是非得诱得动吕布,美人计,只是锦上添花罢了。”王允嘴角掠起一丝玩味的诡笑。
王凌听罢,不由也闪现出讽刺的笑容。
王允话未方尽,深不成测的眼眸中,闪过丝丝冷绝的寒芒。
王凌一振,只得照实道:“不瞒叔父,侄儿确切有些担忧,那吕布追出长安城已经有十几天的工夫,至今迟迟未归,实在是让侄儿有些不放心。”
“叔父贤明啊,侄儿这就去办。”王凌顿时又镇静起来,仓猝辞职而去。
王允微微点头,脸上重现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度,捋须道:“他日我们诛董胜利,重振汉廷的威势,刘表这个汉室宗亲,定会对我们屈就,介时只需一道圣旨,便可把那姓苏的调入长安,当时只需随便给他安个罪名,便可……”
摆布残存的几十名并州铁骑,一个个黯然落魄,尽皆望着吕布,唉声感喟。
震惊到顶点的他,已经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描述本身心听惊奇震愕。
……
“蝉儿呢,她可有被伤到?”王允问道,明显在他看来,貂蝉必然会跟吕布一同返来。
张衷彪很见机的退了下去,花圃中,只余下了他叔侄二人。
王凌还沉浸在惊诧中,半晌火线才回过神来,急是惊呼道:“叔父,这如何能够啊,那吕布带了几百并州铁骑去,竟然被苏哲给打败了,这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