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群情声中,俄然间响起一个决然有力的喝声。
次日天明,苏哲十几万雄师再次集结,悉数出营,向着云中城逼近。
正如苏哲所料,于夫罗如惊弓之鸟,不敢有半分逗留,将五原郡弃却,一起向着最西边的朔方郡逃去。
恰是仗着这些汉人精英的帮手,拓跋力微恩威并施,把其他两部鲜卑清算的服服帖帖,全部鲜卑联盟空前的同一,气力也随之大增。
而最弱的贺拔鲜卑,则位于阴山东部,与高句骊国交界,名为东部鲜卑。
“倒也不算大,东西宽不出五百里,中间另有黄河水道能够穿行。”邓艾答道。
如血的残阳下,苏哲策马进入了这座残破的城池,看着各处的百姓尸身,胸中的肝火在熊熊狂燃。
“库布齐戈壁很大吗?”苏哲问道。
拓跋鲜卑则占有着最肥美的中部草原,又称中部鲜卑。
拓跋力微眉头一动,嘲笑道:“这个于夫罗,多少年都没跟我有来往,明天却想到派使者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一时候,帐中沸腾,世人群情纷繁。
弹汗山,鲜卑可汗庭。
是日傍晚,苏哲到达了朔方郡最东端的朔方城,现在,这座以朔方郡定名的城池,早已是一座空城。
苏哲便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另有甚么好顾忌的,就这么一片小小的戈壁,还能挡得住朕灭匈奴人不成。”
慕容轲笑道:“传闻那于夫罗比来被魏帝打的连战连败,接连丢了雁门和定襄二郡,他该不会是走投无路,前来向可汗求援了吧。”
砰!
匈奴人在临撤走之时,把朔方城的百姓杀了个洁净,抢走了他们统统的粮食财物,如蝗虫过境普通,只留下了一座寸草不生的空城。
“如果如许的话,那于夫罗必然是纠结了好久的吧。”拓跋力微嘴角斜扬,摆手喝令将使者传入。
苏哲攻陷云中城后,便令将士们稍适休整,叫火线多多运送粮草,粮草足了,他才气持续深切敌境。
慕容轲等鲜卑贵族们,大多数都以为不该该救,要借魏国之手撤除匈奴这个草原上曾经的霸主,永绝后患。
“于夫罗,朕必然会让你生不如死,朕说到做到!”苏哲拳头紧握,悄悄发誓。
拓跋力微也没有直接答复,几句冰冷冷的对付,便将匈奴使者先打发了下去。
贾逵一番叹惋,令于夫罗身形一震,不由打了个寒噤,统统的猜疑踌躇,都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最后一丝残阳落山前,苏哲登上了朔方城西门。
他的拳头再次捶击在了城垛上,恨恨道:“事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苏贼啊苏贼,没想到我竟会被你逼迫到这类境地,可爱,可爱~~”
世人哈哈大笑,极尽讽刺。
大帐当中,胡乐声靡靡反响,浓浓的酒香不时从裂缝中飘出,钩的内里站岗的鲜卑士卒们,一个个都直吞唾沫。
就在这时,帐外亲兵入人,拱手道:“启禀可汗,匈奴单于派来的使者已到,想要求见可汗。”
苏哲一声令下,魏军兵不血刃,光复了云中城,将大魏的战旗,插在了这座边陲要塞上。
帐内,拓跋力微高坐于上,把玩着酒杯,赏识着帐前身着皮裙的鲜卑美人们翩翩起舞。
那一座金色的巨帐篷,耸峙于营地的正中心,一面鲜卑的“狼”旗,在金帐篷上空高傲的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