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哭闹声,顿时响彻山谷。
眨眼间,铁骑如潮袭至。
连续三天,苏哲都是宰羊杀牛,纵情的犒赏将士们,全部魏营跟过年时的,每天都是狂欢。
然后,他的铁骑再沿着阴山南缘,一起向着东面的阴山山口而去。
拓跋力微为了调换他的纳降,不吝献上二十万只羊,看来是真的下了血本。
作为使臣,拓跋李胡还得留在营中,陪着苏哲狂欢,嘴上陪着笑,内心边却在滴血。
有肉吃,有酒喝,这些血战余生的将士们,精力倍加高涨,斗志也更加疯烈,对苏哲这个天子,天然是更加畏敬感激。
举目了望,火线不远处,一座开阔的山口,鲜明呈现在里许以外。
可惜,拓跋力微还不敷体味苏哲,如果他晓得苏哲灭鲜卑的决计的话,就毫不会这么天真了。
“苏哲,本日你吃了我们大鲜卑这么多肉,他日我们东山复兴,牧马南下,我们必叫你支出十倍的了偿!”
山口处公然并没有鲜卑重兵,只要不敷一千鲜卑军在驻守,乃至连象样的大营也没有,只是在山口旁的郊野上扎下了几百顶帐篷罢了。
当天,苏哲便命令,先杀一万只羊,犒劳跟随他远征塞外的将士们。
正中午分,张辽已立马横刀,站在血染的山口正中心,赏识着这血染的疆场。
阴山山口的鲜卑人,立时乱成了一锅粥。
阴山山口攻陷!
两天以后,拓跋李胡再次来到魏营。
张辽回到树林当中,大刀一扬,豪烈叫道:“弟兄们,前边就是阴山山口,敌军毫无防备,我们建功的机遇就在面前,还等甚么,随我冲出去,夺下山口!”
“快去处可汗求援。”
苏哲站在箭塔上,看着茫茫多的牛羊,源源不竭的被赶进大营当中,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嘲笑。
张辽一马抢先撞入敌群,管你是浅显牧民,还是鲜卑马队,一概斩杀,一命不留。
“魏军不是在鹰城与我们可汗对峙吗,如何会呈现在阴山山口?”
“对劲,朕很对劲!”苏哲哈哈一笑,“你归去奉告拓跋力微,好好的替朕管着草原,莫要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每年定时上贡,备足了牛羊送来洛阳给朕,朕保他持续坐他可汗的位子。”
“快看,那是魏军马队吗?”
不到五千的魏马队们,镇静到低声狂吼,滚滚杀机将几天来的怠倦一扫而空,迫不及待的要大杀一场。
五千大魏马队们,如同出笼的猛兽普通,狂声吼怒,策马涌出树林,挟着铺天盖地之势,朝着阴山山口袭卷而上。
紧接着,后续的五千铁骑雄师,便如潮流般辗撞,将一千敌骑转眼淹没。
“是是,多谢陛下隆恩。”
阴山山口终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