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饶命,我愿臣服于大魏,我也愿为大魏赴汤蹈火呀~~”
拓跋李胡惨叫声被震天的杀声淹没,变成了一片血肉恍惚的烂泥。
城门内,正在驱逐他的鲜卑兵们,一个个还都愣怔犯傻,没反应过来是如何一回事。
因而,邓艾便押送着拓跋李胡,带着八百假扮鲜卑人的马队,离营北上,一起前去了鹰城。
同时,大营中,余下的十九万魏军步骑将士们,则严阵以待,随时筹办全面打击。
邓艾立时体味了苏哲的企图,当即拍马而去,一声令下,将那八百鲜卑人,杀了个洁净。
邓艾押送着拓跋李胡,带着八百人,很快就赶到了鹰城南门。
苏哲马鞭一指北面,“朕命你杀光了拓跋李胡带来的八百鲜卑人,换上他们的衣甲,押着拓跋李胡去鹰城,给朕把鹰城南门夺下。”
“救我,救我啊~~”
“陛下就是让小人上刀山,下油锅,小人也再所不辞,多谢陛下给小人戴罪建功的机遇,多谢陛下啊。”
伴跟着一声惨烈的嚎叫声,拓跋李胡连人带马被射穿,重重的颠仆在了地上。
现在,这个鲜卑使臣,早已吓到神采惨白,心惊胆战,看着地上慕容轲的首级,不住的打着暗斗。
“现在才想起告饶,晚了!”苏哲一声冷哼,马鞭狠狠划下。
爬在地上,重伤未死的拓跋李胡,惊骇的大呼着,死命的抠抓着地上的烂泥,想要爬进城门去。
十余支利箭破空而出,朝着逃出数步远的拓跋李胡便射了畴昔。
咔嚓嚓!
咔嚓!
拓跋李胡不敢不从,只能深吸一口气,大声喝道:“我是拓跋李胡,快翻开城门,放我出来。”
城门大开,吊桥放下,拓跋李胡在前带路,领着八百魏军步入了城门。
“臣服从。”
“杀光鲜卑狗――”
未几时,各营将士位就位,茫茫无边的将士,肃立在营墙前,等候着天子的号令。
苏哲高坐赤兔,策马而上,呈现在万军将士前。
“拓跋头领,你如何返来了?”一名头领问道。
然后,八百精锐的魏军将士,便换上了鲜卑人的衣甲,列队于营门前。
身后八百魏军,十足都暴露了狰狞的獠牙,一涌而上,漫过吊桥,直扑敞开的城门。
鲜卑人恃强凌弱,大要凶悍,内心软弱的一面,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把慕容轲带上来!”苏哲又大喝道。
邓艾早就防着他想逃路,事前就命十名弩士,以暗弩悄悄的对准了他,现在恰好派上了用处。
“臣在。”邓艾回声上前。
现在,鹰城中另有六万鲜卑军,正严阵以待,防备着魏军顺势来攻。
苏哲留他到现在,就为本日之用。
苏哲欣然起家,拂手喝道:“传令下去,雄师集结,筹办随我攻破鹰城!”
“你晓得该如何做吧。”邓艾躲在拓跋李胡的身后,短刀抵在了他的后背,只消悄悄一用力,就能要了他的命。
邓艾抢先撞至,一声长啸,手中银枪扫过,将正在封闭的三名敌卒斩碎。
他们如何也没想到,拓跋李胡俄然间被杀,那八百本身人,如何就俄然间变成了仇敌。
城头的守将天然再无踌躇,便命令翻开城门,放下吊桥,放拓跋李胡入城。
城楼上,守军们一看,公然是拓跋李胡,不由松了口气。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