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都晓得了?”
“我固然不是汉臣,但也不会委身在贼下为官,到了冀州,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白马义从,一向是我神驰的,徒儿服从!”
见姜小白低头不语,吕玲绮扑簌着大眼睛道:“喂,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回长安,怕我爹杀了你呀?放心吧,我爹宠我的很,有我在他面前给你讨情,他不但不会杀你,说不定还会在天子面前给你求个大官做呢。”
顿时喊话的将领名叫麹义,是袁绍帐下名声和才气都赛过的颜良文丑的一员悍将,此时的磐河麹义只要一万兵马,而公孙瓒三万雄师,并且都是他的精锐白马义从。
“徒弟,是要我们庇护吕蜜斯归去?”
看来汗青固然惊人的类似,但细节上另有大有分歧的,特别是在张角紧缩一百年来的时空以后,变得更乱了,真不晓得大贤能师当时如何想的,搞出这类奇葩的神通。
“绮绮,家母但是姓严?”
“不是啊,我母亲但是鼎鼎大名的洛阳第一美人貂蝉!”
见吕玲绮走远了,童渊正了正神采,严厉的说:“云儿,小白。你们也一起下山去吧。”
姜小白显出了在吕玲绮面前少有的严厉,见他如此,吕玲绮也是一咬红唇,两人都不再说话。连着几天的赶路,前面终究到了袁绍和公孙瓒对峙的磐河。
一行人总算又凑到了一起,一起有说有笑直奔冀州。听村里长年在外经商的赵四哥说,董卓自从带着献帝迁都到长安,各路诸侯都是围而不攻。民气不齐开端内部争斗,刘备得了徐州,曹操久攻不下。袁术没获得玉玺但是自封为王,袁绍和公孙瓒越好打掉韩馥朋分冀州,没想到袁绍背起盟约,打起了单独兼并冀州的动机。
童渊把脸一沉:“混账话,好男儿志在四方,你们俩大好的年纪,又都是文武兼具,将来必能成为人中豪杰,岂能和我这黄土埋了半截的老头子守在山中,明天就下山去吧。”
童渊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的美景:“这大好国土,非一人之江山,现在汉室式微,群雄并起。哪个不想成为万人之主,既然百姓恋慕你,称你为王,你就理应扛起他们对你的希冀,为师不反对这个江山由你来取而代之,只盼你能爱民如子,造化百姓啊。”
“我当然晓得,我又不是不识字,受命于天,继位永昌。徒儿啊,此物带上身上甚是凶恶,它或许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乃至你的钜鹿城,都有能够被夷为高山,你可要想好了。”
“住嘴,不准你这么说我大父,他白叟家对我很好的,有甚么好吃的都第一个给我送过来。”
“公孙老儿,我家主公念着旧情,不与你计算,你倒是好不要脸,屯兵在此,意欲何为?”
“呵呵,我看是在董卓老贼面前给我求官吧。”
貂蝉!这个答案但是惊呆姜小白,吕玲绮如果在这个天下成了貂蝉的女儿,那就证明王允底子就没用使出连环计,更谈不上以后的吕布和董卓反目了,董卓老贼有了忠心耿耿的吕布,那岂不是天下又多出了一个大敌!难怪吕玲绮长的这么标致,本来是美人貂蝉女儿。
“小白,这是那日我从水中救起你时,你身上绑着的东西。”童渊拿出了一个布承担递给了姜小白。
两边已经在磐河对峙了好几日,不过袁绍已经兵不血刃的篡夺了冀州大部分的郡县,韩馥只是个无能的傀儡罢了,公孙瓒此时势力已经远不及袁绍,但在磐河上,却比这里的守军多了几倍的兵力,想趁这个上风打一仗,起码能挽回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