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此时离刘馥不过五步之遥,一抬手金槊直奔刘馥的胸膛。他的武功本是名师传授,这些年又久经战阵磨炼,刘馥一个文官如何抵挡?更加没有防备,万没想到曹操拿槊刺他。金顶枣阳槊往前一扎,刘馥惨叫一声,就倒在船板上,死了。
“谢丞相!”刘熙本来想的是此番恐怕本身也难逃一死,但一看曹操态度,总算逃过了一劫,便道:“是我父酒后冲撞丞相,出言不逊,我怎能记恨在心?”
可曹操内心明白并未醉,要不能唱出这首《短歌行》么?只是这刘馥确切过分不识时务,说话直这是硬伤,也要看对谁不是?合法大战期近,却一再夸大此战必败,曹操能不恼羞成怒?
“二位都督见我何事?”
世人皆大惊,一时惊诧。略微停了半晌,荀攸见机最快,说道:“丞相,您醉了吧?”
“奥?唤他二人进帐。”
二民气想这不是找死吗?只能劝曹操道:“丞相,你也别难过,现在只要把刘馥的儿子叫来,多加封赏,厚礼安葬刘馥也就是了。”
“好,待我亲去看看。”曹操明显对二人的办事效力大为赞美。
可此时,扬州还在孙权的手里。
“也只好如此。仲德,你把刘熙替我找来。”
“二位将军精力可嘉,可大船已然连在一起,拆解不便,我看还是不要费事了吧。”
“小舟?”曹操游移道,“你们生在北方,乘小舟作战可不如江南水军。东吴兵将久在江中作战,不怕小舟颠簸,两位将军可不要拿生命作儿戏。”
“谢丞相。”
曹操离榻将刘熙搀扶起来,悄悄拍着他的肩膀:“贤侄,昨晚是我喝酒太多,误伤你父亲,现在已然追悔不及。人死不能复活,望你不要记恨于我。我将以三公之礼厚葬你父。”
第二日,曹操亲身把刘馥的棺木送出营外。回到中军帐中,值日中军官立即进帐禀报:“回禀丞相,毛玠、于禁二位都督求,见。”
“丞相,我们既然讨令,就有必胜之心。如若败绩,愿受军法措置!”
曹操大兵南下时,带来文官共有一百多人。因曹操以为大兵过江,就能得下孙权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带着这些人,将来得了江东后好安排处所官员,以是,曹操已命刘馥为扬州刺史。
“丞相,词意确切不吉利,且词曲愁闷难明,一曲既完,丞相又流下泪来,是大凶之兆啊。”刘馥不平不挠。
“元颖,我一时心念周公而发,意在叫天下归心,并非是不吉利之言。”曹操耐烦说道。
不一会儿,众将见礼已毕,列立两旁,曹操说道:“众位将军,我军顿时要跟东吴交兵,从本日起水军要从命毛玠、于禁的变更,战舰重新调剂,江岸的马步军大营由我亲身批示。江中的水寨和江岸大寨全都布成五方大阵,便于批示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