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段大虎所练的大梦春秋护体神功,本是被动防备的武功,在他碰到致命伤害之时,体内神功便自交运转。固然此时他功力被封,但毕竟并不是武功全失,在大梦春秋的防备下,将他的肌肉往里深陷了三寸,就这三寸倒是救了他一命。
郡主怕他武功真的规复,又感觉再次点了他的穴道无甚兴趣,便解下他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衣衿,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
这时,却不晓得该如何去玩他了,因而沉吟半晌。俄然,郡主面前一亮,见桌上烛台旁放著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我真的是来宾,你为甚么不信赖?”段大虎怒道,“那你到底要如何才信赖?”
她一口一个江湖悍贼,段大虎便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辩论道:“我才不是甚么江湖悍贼,而是你哥哥孙权的来宾!”
段大虎大呼:“不可不可,火攻那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略,你比我短长很多,怎能用这个战略?”
想起当日在终南山上,凡是女施主除了求姻缘外,便是求家宅安然,没有不惊骇鬼神的。当下强忍疼痛,说道:“你如有种,就一刀杀了老子。老子变成了冤鬼,白日跟在你背后,早晨钻在你被窝里,沐浴时也浑身是血站在你中间,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哪有来宾会来到后院的?莫非你不晓得,我这后院除了我哥哥外,是不答应任何男人来的吗?”
打了一阵估计是本身也累了,便端起蜡烛来,将蜡油滴在他的脸上,胸膛之上,又用蜡烛火去扑灭了他的胸毛。
郡主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郡主怎会杀人?但是,你胆敢来到将军府中盗窃,还意欲对本郡主图谋不轨,极刑虽可恕,但活罪难饶。”
她揉身坐到了他的屁股上,刚好坐在了他伤口上,段大虎一阵挣扎。郡主喝道:“你如果再敢动一动,我便一刀堵截你的脖子。”段大虎天然晓得她并非打单,而是说的到做的到,有哪敢再动一下?只是剧痛之下,不免不住嗟叹。
“我第一次来,又怎会晓得?我说我本来要去用饭,走错了路才走到你的后院中你信吗?”
段大虎此时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哪能推测这个刁蛮的郡主竟然如此暴虐,看模样是要拿火扑灭他的衣衫。这郡主还犹自笑道:“都说火攻是一个很好的战略,明天我便试它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