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道:“娘子放心,等我稳定下来,再来接你。”
刘备道:“明公,此事和蔡将军无关,恐怕是下人所为。”当下,又向刘表先容了段大虎、诸葛亮,两人都过来拜见过了。
刘备作揖道:“先生高才,今听先生之言,真令我茅塞顿开,有拨云见雾之感,多谢先生!但是这攻守之间,说来轻易,实在却难。愿先生不弃我等鄙贱,出山互助!”
……
诸葛亮点点头,和他走进了阁房。
阿丑一笑,从怀中抽出一把扇子,给了诸葛亮:“你那把旧了,用我给你的。”
诸葛亮沉吟道:“亮所修为天道,讲究顺势而为。但是,本日若承诺将军出山,则将逆天势而谋人术,此乃不智。此后,恐难以善终。”
诸葛亮一难堪,冷静点了点头,道:“呕心沥血不说,还恐难以胜利。”
“荆州四通八达,易攻难守,现下倒是守不住的。唯有四字真诀可保它无恙,便是‘联吴抗曹’。荆州若失于曹操,则东吴危矣!”
“兄长,为今之计,不知应如何应对啊?”刘备大惊问道。
到了襄阳,顿时便被刘表传去相见。到了府上,但见刘表病势沉重,已然卧床不起。见到了世人前来,刘表挣扎着坐了起来。
诸葛亮接过,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晓得了,”诸葛均一揖到底。
小道童端上了茶,腐败节后的新茶,用夏季里头场雪藏的雪水泡开,顿时满屋飘香。
“现在春暖花开,恰是用兵之时,曹操旬日必将带兵来袭荆州。孙权一时之间,却也没法攻取荆州。曹操到时,刘表若还在,必将效仿古时禅让之例,将荆州拱手相让于将军。如若刘表新丧,则他的两个儿子定要掠取荆州之主,此时也只能由将军脱手,趁乱夺其地了!”
“虎父无犬子,兄长多想了。”刘备安抚道。
得了诸葛亮,刘备如获珍宝,一起上不断地问东问西,嘘寒问暖。这几个月了,段大虎可没见他这么欢畅过。
长亭外,古道边。
“段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去走一遭。”诸葛亮说道。
“玄德,你可终究来了。前次你来襄阳被蔡瑁追杀,我已经晓得,本想斩了他的头献于贤弟,何如世人苦苦哀告,以是才临时寄在他的脑袋上。”刘表也不客气,直接说了刘备遇追兵之事。
“现在就走?”
一曲既了,阿丑道:“夫君,其他事情我都不担忧,唯有,你谨慎你的师兄司马懿。”
刘表摆了摆手,有气有力道:“你也不消安抚我,人贵有自知之明,此事我还是心中稀有的。我思付很久,决定将荆州拜托于贤弟,弟可为荆州之主!”
阿丑席地而坐,弹着古琴,琴声瑟瑟,听不出是喜是悲。
“我本偶然于乱世称雄,何如大汉社稷将倾,你我同为汉室宗亲,却不能不为朝廷效力,等候来日复兴汉室。是以,这个荆州我不是不能给曹操和孙权,而是为了朝廷和天子,不能不死守城池。”刘表咳了几声,持续说道:“我有二子,但都非能守荆州基业之人,如我将荆州交予了他们,反而是害了他们。”
段大虎此时心中却闪现的是三国汗青中的关羽败走麦城的故事,但却也不便利在此时说出。便摸索道:“即便多了益州,可益州离荆州有千里之遥,二者并不能互为依托,构成攻守之势,那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