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袁军在白马的将领是谁啊?”
我大惊,道:“我看将军恐怕也只要五万兵马啊,如何对抗袁绍八十万雄师?”
“将……将军,是真的。我只是拿了一块红薯,我还给她就是了……”士卒在夏侯惇的威压之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被他豪气所感,道:“自当助将军一臂之力。”
不知为何,我心中还是方向着曹操。和他了解数年,他却也从未曾有负于我。倒是我经常感觉对他有所亏欠。
“我明白了。”我说道,“现现在,你可有甚么好对策?”
“明天?恐怕是太迟了……”夏侯惇嘲笑道,只见他刷地一声抽出佩剑。那士卒面色惨白,告饶道:“将军饶命……”
“产生了甚么事?”夏侯惇问道。
夏侯惇道:“我军虽只要五万,但堂堂热血男儿,谁不能以一敌十?”
“那你为何要来白马,莫非是要提早和袁绍决斗?”
“白马是中路军的必争之地。固然此地毕竟守不住,但和袁绍正面打仗的第一战,却只能胜不能败。此战若败,则我军士气大跌,官渡之战也就不消再打了……”
“实不相瞒,丞相给我安定徐州的最后时候日就是本日。袁绍雄师已经打击白马,东郡太守刘延抵当不住,以是丞相亲身去守白马。但他也只留了五千老弱兵马与袁军隔岸对峙,却多插锦旗,让袁军觉得我军主力在此,实在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我临走之时,丞相只给我留了一句话四个字:‘速战持久’!”夏侯惇道。
“颜良!这个匹夫使的一手好刀,恰是你的敌手。”
却只见夏侯惇洁净利落一剑,划开了士卒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士卒一声惨呼,不敢信赖地看着本身的胸腹。
他打量了我一番道:“你小子又壮了,不过又黑了啊!”
“小的明天拿我的口粮还给她。”士卒道。
“你已经吃了,还如何还?”
我奇道:“将军刚到徐州,却为何这么焦急要去白马?”
夏侯惇又问那士卒:“这位妇人说你抢了别人的红薯,但是真的?”
“跟我来看。”曹操拉着我的手到了沙盘前,道:“现现在袁绍起兵七十五万,号称百万,分三路来攻我;另有西凉马腾起兵七十五万,分十路来攻;荆州刘表、江东孙策,皆虎视眈眈,坐观我之成败。如我胜,则兖州无忧;如我败,则天下无我容身之地了。因而,日前我命将军臧霸率二万精兵自琅玡入青州,占据齐、北海、东安等地,以管束袁绍,稳固右翼,制止袁军从东面攻击许都;又令大将于禁率兵两千进据冀州黎阳,屯守黄河南岸的首要渡口延津,帮手扼守白马的东郡太守刘延,停滞袁军渡河和长驱南下;同时以夏侯惇、曹仁等人率主力在官渡一带筑垒恪守,以反对袁绍从正面打击;我又派人镇抚关中,拉拢凉州,以稳定翼侧。”
“老了啊!”曹操感喟道,“你小子跑哪去了,也不说给我捎个信,让我好生顾虑。”
“该不会只要你一起去救白马吧?”
曹操点头道:“嗯。你也晓得现在的环境吧?”
夏侯惇进了徐州,一应次序都未窜改。进城兵马多,走得极其迟缓。正走之间,却听得步队火线传来一阵哭闹声,夏侯惇眉头一皱,拍马今后走去。